第二十一章 婉兒的疑惑
陳慶與宋傑等人飲酒作樂,興盡方回。
陳慶醉得不輕,劉婉兒扶著他,入了府衙後院。
陳慶晃晃蕩盪地上床,趴在床上,醉眼朦朧地看著婉兒,神情溫柔得很。
劉婉兒被陳慶這般看著,漸漸的就有了羞意,她輕輕地為陳慶褪下衣衫,發覺他出了汗,於是又端來溫水為他擦拭身體,陳慶仰躺在床上,享受著婉兒的服務。
陳慶靜躺著,頭也就不那麼暈了,於是,他又想起了今日和宋傑商討過的事情,思了片刻,他又看了妻子一眼,突然好奇問道:「婉兒,你想過當王爺夫人么?」
「王爺夫人?」劉婉兒被陳慶問話一驚,她只一抬頭,滿頭青絲便如流水般泄下,蓋住她半邊嬌俏的臉龐,陳慶微笑著為她撫順頭髮,並順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劉婉兒嗔笑著把陳慶的手打開,道:「婉兒倒是沒想過,王爺夫人何等金貴……呀!相公問這話,莫不是要……」劉婉兒立刻從陳慶話中猜到了什麼,「稱王」二字卻不敢說出口,只是嚇得捂住了嘴,似乎生怕一不小心說漏了,稱王對劉婉兒來說,似乎太遙遠了。
「怎麼,有什麼好怕的!」陳慶笑呵呵地從床上起身,從婉兒手裡接過毛巾,放在溫水裡泡了泡,洗了把臉道:「今日和宋大哥說事兒時,就曾提過這茬,只是相公不同意。」
「恩?可是為什麼呢?」婉兒正問話,陳慶便將毛巾又放在水裡泡了一陣,擠干,這毛巾是亞麻布做的,吸水性也不錯。
「傻丫頭,自古以來,這大王就不是那麼好當的,」陳慶一邊說著,一邊挪了挪屁股,挨著她坐了,然後寵溺地用毛巾擦了擦劉婉兒的鼻子,示意她洗臉:「娘子可聽說過出沿的櫞子先爛么,我們若是稱王了,朝廷不就鐵定要來打我們么?」
劉婉兒接過毛巾,將臉上的汗擦凈了,臉色因水熱的原因,竟有點紅了,他便這般紅著個臉嘀咕著:「相公說得倒是,可是,我覺得,宋大哥怕是極想當這個大王的,今日在酒樓,他就說了好幾次呢,當時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聽你一說,就明白了。」
陳慶起身,端起水盆要去倒掉,劉婉兒一把奪過,瞪了他一眼,陳慶只得摸著鼻子蜷上床:「我也聽出來了,你宋大哥這回怕是真的要稱王了,我們的好日子,總算要到頭了,罷了,不說這些了,睡吧。」陳慶嘆了口氣,掀開薄被,鑽了進去。
劉婉兒回到床邊,褪了衣衫,也上了床來,此時她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便愣在那裡不動了。
「怎麼了?」陳慶笑呵呵地翻轉過身,見劉婉兒有點忸怩,便奇怪地問道。
「相公……我今日曾聽人說了個事兒,婉兒想不明白,所以,想問……相公。」劉婉兒坐在床邊,身上只穿了件單衣,她發現陳慶在看自己,連忙低著頭鑽進被子里,和陳慶擠在了一塊兒。
「什麼事兒?」陳慶伸手抱住劉婉兒的嬌軀,在劉婉兒耳畔輕聲問著,劉婉兒羞紅著個臉,道:「山寨有一個姐姐問奴家,說為何……為何我們這麼久了都不見有孩子。」婉兒說這話時,聲音愈發的小,可是陳慶字字都能聽真切。
陳慶一愣,他沒想到劉婉兒會突然問這種事兒,他低頭,見劉婉兒正在懷裡抬著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陳慶頓時臉色燒紅,幸好他喝了酒,再加上燭光昏暗,沒被劉婉兒發覺。
「啊……哈……這個問題……」陳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倒是想言傳身教,告訴小姑娘為何他們會沒有小孩,可是……
陳慶頹然一嘆,如今,五禽訣已經將要練通,可陳慶真不知道,這五禽訣是否真的如馬老頭兒說的那麼管用,所以,他竟有點猶豫,只得支吾道:「你想什麼呢,要孩子,當然得當相公的同意,否則,就算你再厲害,也是生不出來的!」
「可是……他們不是說,生小孩都是女人的事兒么?」劉婉兒顯然和陳慶卯上了,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陳慶被她問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心道這女子要是認真起來,他還真有點吃不消,陳慶頓了頓,想了想措辭,只得揀比較通俗的語言給劉婉兒解釋道:「娘子,你不知道,這天地萬物,總是分陰陽兩極的,比如說這人,男人就是陽,女人就是陰,陰陽交合,才能產生後代,所以要想有孩子,就得……咳咳,結合。」
劉婉兒似懂非懂,又問道:「那如何才能結合呢?」
「……」陳慶徹底無語了,他沒想到自己妻子竟如此小白,他可不想說自己有病,只得糊弄她道:「這也怨不得我,你相公還有個兄弟,要小孩,你還得找他。」
「呀!婉兒怎麼做出這般事情……」婉兒一聽陳慶這般說,立刻想歪了,以為要亂人倫,當即捂著臉嗔道,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反問道:「不對,我跟了你這麼久,也不曾聽你提起有個兄弟。」
陳慶無法,此時他困意襲來,想睡了,再也不打算給妻子上什麼生理衛生課,索性一把抓住劉婉兒的玉手,猛的就往胯下按,於是,劉婉兒手中就握住一個軟綿綿、長條條的東西,她一驚,要撒手,陳慶卻覺得舒服了,大手抓住妻子的手死死不放開,解釋道:「你相公的兄弟就在這,這可是孿生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東西每個男人都有,所有的男人就是靠這個吸取日月精華,然後轉化成陽氣,陽氣足了,他就會站起來,只要這個時候和異**合,就會有孩子,我這般說,你明白了么?」陳慶不可能將現代醫學理論一字不差地向劉婉兒解釋,只得信口胡謅。
「那這真是個寶貝……」劉婉兒喜道:「能取下來么……」
「哎喲!你幹什麼,拔蘿蔔呢!」劉婉兒的話一說完,陳慶頓覺下身一緊,痛得他差點從床上滾下去,他連忙抓住劉婉兒的腕子,氣呼呼地瞪著劉婉兒,其實劉婉兒只是輕輕試了試,奈何男人那個地方最敏感,慶哥兒哪裡受得了?劉婉兒察覺到自己闖禍了,嚇得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眼神兒飄飄地往陳慶瞧著,似乎很害怕,陳慶吃不消婉兒這般看,剛起的怒火頓時就消了,只得悶悶地道:「吹燈吹燈,睡覺!」
劉婉兒看出陳慶是佯怒,便咯咯一笑,起身吹了燈,復又躺下,陳慶舒了口氣,正閉眼,卻發覺劉婉兒的手又摸到了他胯下,他倒沒料到這小姑娘膽子這般大,當即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用手抓住劉婉兒的手膀子,於黑夜中瞪了她一眼,劉婉兒自然看不見陳慶的眼神,只是伏在陳慶耳邊道:「我……想再摸摸!」
「……」陳慶無言以對,他揣測著這小妮子怕是好奇心重了,若是他不同意,小妮子說不準要晚上搞偷襲,況且二人原本是夫妻,他也沒理由拒絕,於是,陳慶訕訕然地鬆開手,卻又不放心,低聲叮囑道:「不準拔啊!」
「知道!」劉婉兒在黑暗中皺了皺鼻子,竟毫不畏生,將小手兒伸進陳慶的私處,抓住那條蟲兒,只覺那東西,軟綿綿的,又沒有毛,摸著舒服,陳慶被他摸得慾火越來越大,可偏偏沒處泄,只得於心中默念著五禽養心訣,方才強壓住來自小腹的躁動。
這一夜,陳慶恐怕要徹夜難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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