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揍了伍長閹了什長
二人喊了一聲:「田豫劉睿特來報道!」
裡面只有人哼哼,沒人理睬沒人出來,二人只有硬著頭皮自己進去。
裡面很昏暗,古代的房子沒有玻璃窗,裡面本來就光線很暗,這個帳篷很矮很封閉,沒有窗戶,只要拉上入門的帘子,裡面黑天白夜一個樣。
裡面非但很有味道,還煙熏火燎的很嗆人,正中正燒著火,既取暖又借光就是味道難以忍受。
劉睿好一會才適應裡面的光線,看見三個傢伙就圍坐在火堆旁,兀自吃著東西,一旁沒有床,只是地上鋪著厚厚的乾草,就連蓋的東西也是乾草席子,不過還有一個已經變sè的羊毛毯子,顯然是伍長的待遇。
一個伍自然是五個人,大概是之前上陣已經報銷兩位,正好是劉睿田豫進來補員。
「田豫,劉睿,嗯,就是二位,營蔚已經打過招呼,知道這裡的規矩嗎?」
劉睿沒吭聲,既然田豫已經拍著胸脯打包票,就看他如何應對。
問話的應該就是伍長,一個粗壯的大漢,**著上身,胸毛黑乎乎的極為誇張,卻也是濃眉大眼,但一來氣擰在一起,叫人只感覺到猙獰,應該是個孔武有力卻暴躁的傢伙。
一旁一個清秀白凈的青年緊著站起來,獻媚的給伍長和一個jing瘦卻很jing悍的漢子倒上水,才笑眯眯的望著田豫劉睿說話:「既然二位才到,在下就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伍長馮濤,突擊營有名的殺才,輕易的三五十個軍漢別想近身,著實好漢。」
這小白臉看著粉嫩嫩的就像個姑娘,說話也是一嘴娘娘腔。
那伍長馮濤油花花的大手緊著往肚子上磨蹭,哈哈大笑:「啥子好漢,既然是突擊營就沒有好漢,只有無賴殺人犯,馮某一個粗人,平常殺豬為生不小心也殺了人,就稀里糊塗的進了這裡,二位把東西送上來吧!」
田豫劉睿嘻嘻哈哈行個禮,坐下就開吃,基本沒有理睬伍長的意思。
伍長馮濤有點掛不住臉,一瞪小白臉:「還不把規矩說給二位,不然稀里糊塗的挨揍,別說咱馮濤沒打招呼!」
說著話,磨盤一般的大拳頭噗嗤砸在火堆上,一時間火星飛shè,倒是壯觀。
小白臉嘰咕著漂亮的眼睛:「新來的要知道孝敬老弟兄,就是吃飯時把自己的一份先給伍長和王休王大哥先吃,兩位老兄吃飽喝足了,爾等才能吃,休息時要記著給兩位老兄打熱水洗腳洗衣服,每天一起早也是一般,還有。。。。。。」
無論軍營牢房,老的欺負小的新的都是習俗,幾乎每一個新進去的都有這般經歷。
田豫劉睿相互對著眼,嘴兒卻是嘿嘿,都拿著馬肉骨頭在馮濤王休面前晃悠,等二位剛要伸手接住,又飛快的縮手,送到自家的嘴巴里美滋滋的吃著.
「嗯,今兒這馬肉燉的不錯,很勁道!」
劉睿呲牙咧嘴的用手指頭從牙縫中拽出一根馬肉筋,說實話,也就八分熟,還帶著血絲,啃起來很費勁,只好用勁頭稱道。
田豫實在,把幾乎啃乾淨的了骨頭扔給王休:「得了,這就孝敬二位嘍!」
那馬肉骨頭很大,田豫扔出的勁頭明顯不小,倒像個利器暗器刺向王休,好像還帶著風嘯!
這那裡是孝敬,分明是挑訓!
「給臉不要臉!今兒就要叫倆混蛋知道厲害!」
王休嘴裡憤怒的喊著,身子倒也利落,身子一仰躲過馬肉骨頭,也沒見多大動作,就已經擰到田豫面前,手裡一把利劍更是飛快的刺到田豫面門,還帶著王休嘶啞的獰笑:「去死!」
田豫根本沒有抬屁股,不過是手裡的大碗往利劍一側一搭,然後順勢一轉,再看那王休,身子跟著手中劍同時飛出帳篷,噗嗤摔在軍帳外面很遠的地上直哼哼。
回頭再看這位殺豬的伍長馮濤,老實!有意思的是,劉睿每一次用左手點一下鐵棍,這馮濤就呲牙咧嘴的哆嗦一陣,臉sè紅黑黃輪流坐莊,嘴裡不住閑的求饒:「二位是咱馮濤的爺爺還不成嗎?就饒了卑下吧,卑下有眼不識泰山啊!」
顯然是想用鐵棍行兇,不想被劉睿的左手抓住,抓住了就必然這個效果。
這關節,帳外鑼聲「噹噹當!」一通大響,還傳的飛快,顯然是傳令兵騎在馬上傳令:「張純掛免戰牌,下午休戰,全營休息,不cāo練!」
田豫瞥了劉睿一眼,「看兄弟折騰的,弄得張純都無心出戰了。」
劉睿撇了撇地上跪著的三位:「外面陽光明媚的關著門帘點火,吃飽撐的,快把門帘打開,把裡面的雜碎都清掃一遍,nǎinǎi的,還吃飯,就這味道就夠喝一壺的。」
三位點頭哈腰的爬起來,小白臉小心的回話:「關上門帘方便,不然總有人過來惹事。」
惹事歸惹事,這小白臉咋的小臉羞答答,紅的像猴屁股?
馮濤大嘴巴湊近劉睿耳邊:「嘿嘿,老大有所不知,軍中除了cāo練出戰,其他無所事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絕對像個標緻的大姑娘,**花幾乎被全營惦記著,要不,老大這就過過癮舒服一下。」
劉睿yinyin一笑:「二位近水樓台,當然是每夜**了。」
馮濤王休也不害羞,指點著小白臉嘻嘻哈哈:「自然,嘿嘿,這小子竟然還會娘們一般的**,弄起來還真的很有味道,不過,從今晚起,肯定兩位老大先上去過癮。」
那小白臉看眾人這般說他,也沒惱怒,不過是用一雙果然女人一般秀氣的眼睛來回瞄著劉睿,還好像含情脈脈的。
這關節,外面咚咚咚作響,門帘開著,自然看的真切,一個巨汗砰砰砰走了過來,身高過丈,也就是一米九上下,很壯實,像個鐵塔,怕有二百五六十斤上下,大腳踏在地上像發出的聲音悶雷。
王休不自然的打個冷戰,小聲說道:「這就是什長黃海,私下都叫他蝗害,是個打鐵的,一不小心打死一群人就進了大牢,這混蛋仗著力大,欺負咱們幾個像玩小雞一般,尤其是小白臉,更叫可憐,每次被他弄過,幾天都扭扭捏捏的走路。」
果然,蝗害目中無人的進來,瞥了一眼田豫劉睿,氣哼哼沒言語,一伸手果然像抓小雞一般抓起了小白臉,哈哈大笑:「下晌左右無事,就陪爺爺好好玩玩!」
小白臉可憐巴巴的在蝗害手裡望著劉睿田豫,淚眼汪汪,顯然,這蝗害太過粗大,小白臉非常害怕被他弄。
就算是個什長,頂頭上司,沒看見也就罷了,竟然當面這般,劉睿來氣了:「慢著!」
蝗害剛要貓腰出了帳篷,聽見聲音回頭看,見問話的劉睿,竟然大喜:「哈哈,又有新鮮貨,既白凈秀氣,又粗大,肯定好用,大讚啊!這小白臉不禁折騰,弄一次沒過癮就癱軟,今兒就你了!」
說著話兒,扔了小白臉,伸手就向劉睿抓來!
連小爺的**都敢問津,簡直反了天了!
劉睿越是生氣臉上越有笑容,雙手暗自動作著,幾乎媚笑著貼近蝗害:「哦,叫兄弟如何伺候黃兄啊!」
蝗害依然不知死活,指點著依然地上哼哼唧唧的小白臉狂笑:「哈哈哈,就把這個假丫子帶上,有他在一旁指點,兄弟馬上就入行,哈哈哈,沒想到兄弟果然知情知趣,爺爺今後會好好疼你的......,哇啊啊!痛死我也!」
就見蝗害哭嚎著就躺在地上打滾,哭號聲驚天動地!
田豫一旁嬉笑著問:「咋的了?」
劉睿苦笑,指著地上一個物事搖頭晃腦:「兄弟本來就想懲罰這混蛋一下,不想手法欠缺,竟然一下子把他給閹了,作孽啊。」
田豫一吐舌頭,心道:「這小子果然夠狠夠yin,就這般就把人家傳宗接代的傢伙閹割,厲害!按說也算這個混蛋蝗害倒霉,劉睿這小子被人家稀里糊塗的弄到這裡,正一肚子怨氣沒出撒,這會兒過來添膩,自作孽啊。」
蝗害哭的邪乎,劉睿看不過去,叫小白臉把蝗害的下衣退下,也簡單,就一個長褲,裡面沒有**,下體血糊糊正在冒血。
劉睿拿出止血藥消炎藥給蝗害包紮一下,喂他一粒止痛的葯才笑眯眯的望著蝗害:「沒關係,休息幾天就不痛了,今後好好表現,兄弟一高興沒準兒就再給兄弟重新安上一個,保證不耽誤玩娘們生孩子,當然還有什麼**花。」
「真的!」
蝗害幾乎孩子般跪在地上緊著磕頭:「家裡就咱一個帶把的等著傳宗接代的啊,兄弟今後一定跟著老大,叫咱向東絕不向西,就盼著早ri給兄弟安上一個啊。」
「當然!」
劉睿嬉笑著點頭,心裡暗罵:「想得美啊,咱可是管殺不管埋,可沒學會給人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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