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混亂
距離在縮短,兩個人的唇瓣相差分毫之遠,彼此的呼吸的微弱氣流都能感受的到。
就在沈鐸吻上她的那一刻,蘇墨猛的將他推到了在了床上。
沈鐸心底倏然沉入谷底,他還是太唐突了,還是太操之過急了。
就在他暗暗懊悔之時,蘇墨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腰間,低頭來勢兇猛的吻著他的唇。
沈鐸愣了足有一分鐘,才反應過來。
酒能助興,也能催QING!
酒後如此瘋狂的蘇墨,失控的蘇墨,他都見到了。卻從沒有見到蘇墨像今天這樣的熱情似火,他長眸微眯的看著她,妖嬈長發垂間而落,眼眸微閉長睫顫動,凈白的臉上嫣紅一片。
她的美映入他的眼底,如同烈火將他的血液點燃,幽如夜空的眼眸,跳躍著簇簇灼熱的火焰。沈鐸只覺得身體有一處腫脹開來,撐的他難受不已。
「唔。。。」蘇墨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嚶嚀。
沈鐸的眸色一暗反客為主,灼熱的薄唇噙住她的,舌尖靈巧的撬開檀口,去汲取她唇齒之間的芳密。
很快,她便淪陷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
一壘,二壘!
沈鐸思付著,今晚會不會破了禁,來個全壘打。
卻不想,喝了酒的蘇墨大腦簡直就如同失了控的計算機,忽然清楚忽然糊塗的,就當她與他坦誠相見之時,她忽然大叫一聲:「什麼東西這麼硬,咯死我了。」
然後,飛起一腳將他踹下了床去。
就像是突如其來卡碟,美妙的樂章被打斷,他的熱情偃旗息鼓,眼睜睜的看著那昂揚的驕傲低下頭去。。。
***
清晨,一縷陽光劃破天際,透過薄薄的紗簾在室內灑下一片光明。
蘇墨揉著眼睛醒來,看到床側睡的一片安然的沈鐸愣了愣,隨即翻身坐起,忽然發現薄被之下,兩個人都是赤果果的,一聲尖叫破胸而出。
啊~~
接著,抬腿將還未睜開眼睛的沈鐸踹下了床。
在樓下指揮傭人打掃的福叔聽到了,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線,少爺很勇猛嘛,早晨起來就開始攻伐之戰了。
沈鐸扶著腰地上剛站起來,一個枕頭灌了十足的力道朝他飛來。
同樣熟悉的場景,再一次上演,沈鐸黑著臉,咬著牙,吼道:「蘇墨,你別告訴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都不記得了。」
蘇墨揉著亂糟糟的長發,一臉怒意:「昨晚,我不是和景瀾在一起嗎?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沈鐸氣結,順手扯過睡衣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蘇墨,你是有健忘症?還是故意裝傻?你別告訴我昨天發生什麼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我只知道和景瀾喝酒,然後就什麼不記得了。」蘇墨仰著小臉,表情肯定。
沈鐸頭疼的揉著眉心:「好吧,我怕了你了。如果你不記得,你可以去找景瀾問問。」
說罷,他徑自的去了浴室沖了澡,丟下她一人然後下樓去了。
蘇墨在床上愣了許久,然後爬起來去了浴室。
站在鏡子面前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淤青,沒有吻痕,沒有任何歡/好之後的痕迹,更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蘇墨相信自己的判斷,沈鐸沒有碰他。
她真的君子到了如此地步?還是自己惹不起他的一絲興趣?
蘇墨下樓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精緻的小菜,噴香的蔬菜瘦肉粥,以及蘇墨最喜歡吃的水晶蝦餃都擺上了桌。
「留下來吃飯吧。」沈鐸不冷不熱的邀請。
「好。謝謝。」這一次,蘇墨沒有拒絕。
與他擦身而過時,睡裙的裙角微揚,沈鐸目光斜視了一眼,看到隱約露出半個臀部,吼頭不自然的滾動了幾下。
蘇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沈鐸這邊,餓了一晚上加一個早晨的她,胃空的難受,看到桌上那麼多她喜歡的食物,坐在來埋頭就吃。
吃飽了,才又力氣工作。吃飽了,才有力氣化解悲傷。
看著蘇墨吃的很合口,沈鐸微笑,拿起公筷給她夾了幾個水晶蝦餃放在了眼前的碟子里。
「謝謝。」蘇墨抬頭朝沈鐸笑了笑,忽然看到他唇邊的傷口,驚叫:「呀,你的嘴巴怎麼受傷了?」
沈鐸挑眉,怪笑著看她:「怎麼受傷的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蘇墨聳肩。
「蘇墨。」沈鐸喊道。
「嗯?」
「你腦袋裡的海馬體被狗吃了?」沈鐸嘲諷她。
海馬體,儲存記憶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蘇墨在愣了幾秒鐘后,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瞪了他兩眼,說道:「是啊,我的海馬體被你吃掉了。」
「蘇墨!」沈鐸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要裝傻到什麼時候?」
「沈鐸!」蘇墨絲毫不示弱:「有話直說。你這麼毒舌,下了十八層地獄是要被拔掉舌頭的,你知不知道。」
沈鐸的拳頭攥的咯咯響,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掰開來看看,她成天在想些什麼?
「你不記得了?好,我來告訴你。」沈鐸臉色陰沉,精銳的目光瞪著她,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般:「昨晚,就在樓上的房間里。你抱著我吻了我,還把我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還要跟我...」
「夠了夠了...」蘇墨忙制止他。
「還要我繼續說嗎?」
「不用了。不用了。」蘇墨心虛的低下頭,經他這麼已提醒,她好像是有那麼點印象。
不過,這真的是她酒醉之後干出來的事?
蘇墨被自己驚到了,看來以後不能喝多了。
「那個,對不起了。。。」蘇墨給他道歉。
沈鐸冷笑一聲:「沒關係,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狗!狗!狗!
你們家跟狗是親戚怎麼得?張口閉口是狗。
蘇墨懶得理會她,繼續埋頭吃飯。
房間內,福叔打著電話,偷偷的給梁玉華報告今天早晨的情況。
「老夫人,你不用擔心哦。昨晚的戰況激烈,您只要耐心等待,我估計咱們家很快就要添小少爺了。」
梁玉華開心的笑聲傳來:「太好了。阿福,記得今天給少爺補補身子。」
「誒,好。夫人說一聲,我讓下人去做。」
梁玉華想了想:「還是喝那個湯吧。那個最補。」
福管家照吩咐,給沈鐸端去了一碗湯。
沈鐸看了一眼,就直接命令福管家:「不喝。直接倒掉。」
福叔為難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把湯端走。
看著這麼一碗好湯,直接到了真可惜,唉,還是他喝下去吧。。。
****
午餐時間,沈鐸受邀請去應酬吃飯。
原本她是他的特別助理,要談工作的話她會幫得的到他。誰知道,這廝今天腦子抽筋,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居然點了薇薇安讓她跟著一起去。
蘇墨樂得清閑,午餐後景瀾煲電話粥。
「墨墨,我完蛋了。」景瀾的聲音拖著哭腔,嚇了蘇墨一大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景,聽沈鐸說昨晚厲言把你送走的。你還好吧?」
「不好!」景瀾提起來就滿腔怒火:「我昨晚被厲言「吃」掉了。這個混蛋,居然趁我醉酒...」
蘇墨心尖一顫:「他強了你?」
「啊~~~」景瀾揮著拳頭,在電話里亂叫:「是。也不是。」
厲言那傢伙,趁他醉酒,跟她上了床。
一夜之間,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
早晨,她醒來時候哭著對著厲言又打又罵。他笑嘻嘻的都受了,還拿出來了一段視頻讓她看。
視頻里,她比他還要主動。
而且,是她主動攀著他的身子,要個不停...
聽了景瀾的哭訴,蘇墨只覺得腦袋大,是她拉著景瀾陪她喝酒的,現在景瀾出了這樣的事兒,她推脫不了責任。
景瀾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知道她對待XING行為還是很認真的。她說過,要將最美好的,留給新婚之夜的丈夫。
可是,現在她出事兒了。
因為,她的放/縱,讓她失去了女孩兒最珍貴的東西。。。
「對不起,小景。是我不好。。。」
見蘇墨如此自責,景瀾忙改口安慰她:「蘇蘇,你別這麼自責。跟你沒關係真的。再說了我就是跟他做了又如何?大不了就當找了個牛郎舒服了一下而已。不過,厲言的身材還很有料,還真是。。。真是。。。。舒服。。。」
「真的不要緊嗎?小景?要是難過就哭出來。」蘇墨愧疚的說道:「你可以打我罵我,別這樣偽裝,我知道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難受嗎?
景瀾捫心自問,除了剛醒來時的震驚和憤怒之外,到現在想一想,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悲傷情緒啊?
難道因為對方是厲言?
還是因為他今天早上把她伺候的很爽?
天,她居然是這種為她自己最不齒的女人。。。
「我沒事兒。你呢?墨墨,我聽厲言說,你被沈鐸帶走了,你們昨晚是不是也。。。」
蘇墨搖了搖頭,輕聲的說了一句:「沒有。我們沒有。我們只是睡在了一張床上,什麼都沒做!」
「啊?」景瀾大叫:「看看,看看。果然是沈鐸君子。我就說嘛,沈鐸不會幹出那樣的事情。厲言說,是男人都會那麼做的。」
說完,景瀾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不對:「墨墨,不對不對。面對如花似玉的你,他有什麼理由不動心?天!沈鐸不會有毛病吧?他是不是男人?」
說完,景瀾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不對:「墨墨,不對不對。面對如花似玉的你,他有什麼理由不動心?天!沈鐸不會有毛病吧?他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