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被迫認親
當年之事並不是隻言片語即可說清的,空空只撿了與布瀟是如何認識的做著重說了下,後面的事兒她便沒有細說。
只是月樹不知,這布瀟是如何認出空空的:「當年你沒有為自己像給我這般修容么?」
空空頓了頓,咽了口口水道:「是我疏忽了。」
靜了一會兒,見空空不再說什麼月樹若有所想的又問:「那名兒了?」
空空抬眼默默無言的望著月樹,不知如何再說此事的好,原以為修真之界如此之大,沒想過還會有緣再見。自然便沒有換名字。此刻月樹問來,她心中如大海波濤不斷翻滾,浪花四濺也只能是無言以對。
看著空空這般絕望的神情自然是心領神會了,心知空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心中更是無限惆悵,心智頓時老城了許多,一時間萬千愁湧上心頭。
「哎。」月樹只是淡淡的道了一聲哎也無話可說了。
一直處處思慮萬千的空空如今被月樹這聲哎,羞的無言以對。心想自己還是空活了這般歲月啊。
靜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如今雖然將他羞了去,可若他回過神來,去和旁的人認證,定然會覺出異樣。咱們還是早早的採買了東西趕緊離去的好。」
月樹此刻哪裡還有別的想法,只能是默默無言的看著空空點了點頭,自覺日後他還是都想著點事兒,不能萬事皆讓她一人獨立承擔。
雖然這才將將到了此地,但事實是容不得她再慢慢溜達迅速了。與茶寮的人細細詢問了一番便直奔此地的陣法之所。
之所凡事不可能皆事如意,如今空空便是如此。
「嘿,果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前腳將將踏出茶寮,就聽見一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傳來。抬頭便見著一,不。是兩個熟悉的臉孔。
只是這二人看著她的神情各不相同,一人眉頭緊鎖,而另一人卻是喜笑顏開。
「這才幾年,你的修為倒是又精進了不少啊。這?這是誰啊?莫不是你兒子?」那喜笑顏開之人,笑顏盈盈的對著空空絮叨了幾句,眼睛落在月樹身上的時候,微微有些吃驚。
這話說的空空有些嘔血,你是哪隻眼睛出了問題能將月樹看做是她的兒子。
「前輩說笑了。我這何德何能,十幾年間便生出一個如此修為的子嗣。」一想著對方的修為,空空又不得不憋屈著回答。
月樹聽著空空的話語,便眉頭一緊努力思索著這二人是誰。還是說他又錯過了些什麼。
「白書。」那眉頭緊皺之人自然便是那雲烈。
他承然沒有想過與這女修居然還有緣再見,如今雖然裝束上有些變化,但這模樣自然是記憶中那般明艷亮麗的。可將將一見面這白書就又開始說起這般不正經的話語,對著一女修說這話委實有些不妥。
「人家都沒急,你急什麼。」白書一聽耳邊又想起了雲烈如點撥提醒一樣的喚他,習以為常的道。
「來來,既然如此有緣,不如一道進去坐下來聊聊」那白書也不管空空是否願意,只是由著自己性子的說著。
空空當即頭皮發緊,你我見過幾次,你什麼修為,我什麼修為?聊什麼聊。
當即理智的回到:「前輩,我等確實是還有事要辦。」
「何事?」那白書如同自來熟一般,白凈的臉微斜著往前一伸,一副十分關心的模樣。
月樹見他忽然這般靠近空空,想也沒想本能的往前半步揮手往前一擋。想著要將這白書與空空之間隔出幾分距離,只是那手還沒靠近就生生的被白書給打了回去。
「你這是做什麼。」空空的修為都低於他們,何況是月樹。如今月樹忽然抬手擋在白書面前,實在有些欠妥。白書只是這般輕巧的將月樹的手打回去,純屬還存有幾分性子,但他也不由得冷聲喝道。
見那白書嚴聲以對月樹,空空自然是知道這其中厲害,身子往前一站,將月樹擋在身旁。
心中暗想著『還是得乘著這火氣還沒上來乾淨滅了的好,免得無辜生出事端。』
「前輩莫怪,我這弟弟平日里在門中被眾人眾星捧月慣了,此番頭次與我出來,禮數上自然是欠缺了些。我這番待他同你道歉。」說罷,抬手俯身一禮。
「我..」月樹知道空空這般說話是為了他好,雖然有心幫忙,但也知道自己與眼前二人的差距,心中不妨有些不甘。
「也不怪你那小兄弟,是白書有些隨意了。」久不聞聲的雲烈此刻也不知想著什麼,忽然向前一步出聲與空空辯解著。
「你怎幫著她數落我的不是,我不過是想與這小道友聊聊罷了。」那白書的性子果然是多變的,見雲烈出聲助這女修,如同被人委屈了一般,神情變得尤為難過的樣子。
那雲烈聽了白書之語,也不言語什麼。只是眉頭微微一皺。
他這眉頭一皺,那白書神色更是黑了幾分。
空空心道『這二人總不能為了她起內訌吧,別一會兒說著說著置了氣,又把氣撒到她身上來,這就有些尷尬了。』
急忙和事不表理的道:「前輩,前輩。這都是晚輩們不懂事,實是我們想要去採辦些東西,所以心子急了些。望前輩們見諒。」
「別總前輩,前輩的叫。我就不愛這般說話。要不你喚我一聲白哥哥。」白書想來並未將剛剛的事兒放心上,見空空這般話語當即揚起一笑,快慰的道。
白書這話將將說完,在場四人,三人臉色皆是一定。各自都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那表情各有不同。
這是照著他的話喊好了,還是不喊好了。這是圈套了還是有詐了?空空實是鬧不明白,心中不由亂想著。
最後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這,似乎有些偭規越矩了。」
「什麼規不規的,莫非你是覺得與我做妹子太過委屈你了?」白書這話語便如他的性子一般,尤為隨意。
這話問的空空心中一抽,這叫她如何作答,說委屈了不就是當眾打你臉么;說不委屈,你誰呀!!!動不動就讓我叫你哥。
「哪裡,哪裡,晚輩只是有些惶恐。實在是不知如何表達。」按住心中的槽點,空空耐心解釋著。
「說幾次,莫要喚什麼晚輩前輩的,你若還要這般喚。喏,你換他前輩就是;他慣被人稱為師叔前輩什麼的,你若是喚我便喚白哥哥便是。」說著那白書抬手指了指旁邊的雲烈與自己,一臉的自然而然。
要按這白書的性子來說,倒也算得上是極為隨和的了,久在這修□□難得遇見一個這個性子的人,她還是極為意外和喜愛的。只是這白書對於空空來說還較為生疏更不知此人到底如何。
「白大哥。」想了一番,空空自然是低頭叫了一聲。
「咦,這個好這個好。」見空空聽了話如此喚她,白書一臉的得意,便興高采烈的抬手往著空空身後的茶寮一指道:「走,既然喚了我作大哥,便不要這般生疏了,當然是要絮叨聊上一番了,走隨我進去。」
見白書這動作,空空當即慌道:「前...白大哥,我真是急需採買東西。」
「所以方才就問你要買何物了」白書也不由空空辯解,隨手拍了一下雲烈與空空,隻身便往裡走。
他這般自由,搞的空空卻是很不自然。剛喚了聲對方大哥總不能轉身就走吧。雖然那聲大哥喚的也不是那麼心甘情願的。
「防禦陣法之類的。」空空神色複雜的看著那邊說邊回頭看她的白書。終究還是妥協了。
「我當是什麼了。此地那裡會有什麼好的防禦陣售。你不如好好叫一聲雲大哥。或者前輩,指不定他就給你拿個比此地都要好的防禦陣出來。」白書一臉的原來如此,瞅了一眼雲烈滿是不在乎的說道。
聽了白書的話,空空與月樹不約而同的轉頭看那雲烈。
『此人是個陣法大師?』
這般一說,空空倒是想起那番月樹渡劫之時,這白書似說過這雲烈對陣法有些研究,現在這話聽來這恐怕不止是研究這麼簡單吧。
「你呀!」雲烈也不否認的輕搖了一下頭,也隨著這白書入了那茶寮。
他這般動作便是坐定了這陣法大師在這二人心中的位置。
「空空?」月樹也知空空這聲大哥喊的並非真心情願的。但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只得盯著她問道。
「進去吧。」抬眼看著前面已經進去了的二人,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微微抿了抿嘴,隨著前面那二人返回這茶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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