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連蒙帶騙
「聽我的,絕然無措。」那白書如在與雲烈說著什麼暗語一般,微微抬了抬頭與雲烈在表示著什麼。
「我倒是無妨,只恐會給空空惹些麻煩。」說著便見著雲烈手中多了一串瑩白光亮的白色珠串。
此話道的空空有些不懂了,難不成這其中有詐。
「你還知這是麻煩,先前讓你給我你不給,非說我一男修不適用此物,如今給空空總是適用了,若是馥鈺問起你便說珠子被我奪了,送了我的妹子。難不成她還能尋著我那去。」白書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一聽這話,空空便猜出了幾分門道,趕緊呼道:「且慢,莫不是這珠子是雲大哥相好之物,如此,那這東西我不敢要。」
她本來沒指望他們會給什麼東西,如今聽來這東西倒是一個燙手之物。她可不想就此背什麼鍋,倒不如先撇清關係再說。
白書聽空空這般一說,又是一頓好笑。
待他笑舒暢了才與空空解釋了一番,
原來那馥鈺是雲烈門中的同門弟子,因為與雲烈一般優秀,自小門中長老便有意無意的讓她兩常常一起修鍊比試,但凡是心智健全的都知這應當就是所謂的從小與他們培養感情。若是不傻都知這是何意。
此事雲烈並未放在心上,只當是長老的一片好意,幼時一同修鍊無妨,結丹之後分了洞府他們自然而然就會分開了去,卻不知為何那馥鈺卻將此事當了真。終日尋些理由與他一道修鍊。
雲烈本就不善言語,也不知如何與馥鈺說。只能常作閉關不見。
卻不想雲烈結丹大典上收他做弟子的其中一位長老當著眾人之面賜了雲烈這串珠子,戲說此物便作是給雲烈尋侶的信禮。那時雲烈不得不收此物,本想著將此物收了不送,那馥鈺便能心領神會自然而退。
卻不想她卻並未如此想。日後更是變著法兒的問雲烈討要起此物來。
如此看來此物倒是成了個燙手山芋,白書曾說給他不就完結了,可雲烈卻覺著給了他也並不能妥善了此事,便一拖再拖。
如今遇著她,見她急要一個防禦陣物,且看修為應當是不能與那馥鈺能撞到一起,覺著給她倒也還不錯。
白書亦是這般覺著,催促著空空趕緊接下此物。
空空聽了個大概,心中頓覺悲涼,雖然極想要一個防禦陣法,但卻得了個這種的,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的背鍋之人。
「那,若是我是有朝一日背了運,遇見了你們說的那人,我便說是白大哥你贈的。」想來白書自然是見過馥鈺的,應當不會太過撕破臉。
「自然,不然我怎敢給你討要此物。」白書想來也是不懼這馥鈺,臉上看來輕鬆無比。
白書都這般言語了,空空也是覺得不接也是不行了,左右看了看便慢慢將手抬了起來。
「空空……」倒是一旁久未說話的月樹見狀發了聲。
並非月樹不想說話,只是面前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問的都是空空,他那敢插言。心中只嘆是自己白費了百年時間,沒有如此修為。
見月樹出聲,三人自然而然的將視線移了過去。白書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人,心道這小子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吧,都忘記還有此人了。
又忽的想起一事道:「對了,光顧著與空空說話了,你叫什麼名兒?」
「岳庶,丘山嶽,廣頭庶。」月樹微微額首。
雲烈見白書注意力又移到了那青年身上,而空空此刻手還尷尬抬在半空之中,趕緊將那白玉串珠放到了空空手心中,對著她抿嘴點了點頭。
空空雖然有些芥蒂但還是感激的收下了此物、
「你這般年歲就結了丹,確實難得。入的那個門派啊?」白書上下打探了一番,見這岳庶膚白氣茂的,居然這般年幼就結了丹似是又對月樹起了興緻,開始問起月樹來。
「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門派。」月樹本就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更別說什麼門派了,便想打個哈哈哈遮掩過去。
「小門派都能這麼快出你這麼個結丹弟子委實是厲害。說來聽聽若是寶地我也去拜個師。」白書眉頭一挑才又想起了空空所說他們入的不止一個門派,但轉念一想著就算入了一群小門派都能讓他這麼快結丹,也是有些感慨,這些小門派怕不會都是些靈山寶地吧。
「前輩說笑了,我入的烏山與清風。皆是些小的不能再小的門派了。」見避不過,月樹只得胡謅了個,微微抬手一禮,額首作答。
反正空空說了她假名之多,他們也都不說什麼,那若真是想尋根問底起來查不著他定然也不見怪了。
「烏山門?清風門?」白書口中重複著這句話,慢慢悠悠的抬起水碗慢慢嘬著清水,似在努力回想這是那個門派一般顰眉細想起來。
「清風門我好似聽說過,弟子極為稀少。近些年好似出了幾件獨特的法器有些名氣。」雲烈倒是眉頭微一挑,有些不解的道:「可我聽說那清風門結丹之人只有一人。」
月樹心中一驚,是他疏忽了。在清風門中之時他都是斂了修為的;如今與空空一道出來了便沒有了那般顧慮,沒想到在此載了跟頭。
好在他一直微低著頭,頓了頓才道:「那是我門派的挂名掌門,我還不曾見過,只聽大師兄道過;後來與空空相似了便同她一同在外遊歷,機緣巧合下結了丹,至今還沒回去過,師兄們自然也不知道我結了丹。」
咳,咳。
白書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雙眼看著月樹,久久才幽幽的道:「意思清風門中你才是那唯一的一個結丹之士?」
「這,我就不知了,我未曾見過掌門,也不知他修為是何階段。」月樹也不抬頭,依舊埋著頭淺淺作答。
「這般看來是我空渡了這般歲月啊,早知如此我也去做個挂名的掌門,說不定還能有幾個貌美的女弟子成日與我說笑。」白書似開始天馬行空般的設想起他若做了掌門後會是何種境遇。
「現在也不晚。」如同嘲諷一般,雲烈又是一記青蔥白眼。
見白書不再問自己,月樹心中長長的疏了口氣。
「算了,一想著那些老傢伙的日子,還不如一個人來的自在。」白書又是想到了什麼,又道:「如今都到了山腳了,你還是不與我一道上去?」。
「恩。」雲烈低聲道。
「那空空你要不要與我一道上去玩玩?」白書似知雲烈會這般回答,便又轉頭看著空空與月樹道。
「哪兒?」這話說沒頭沒尾的,饒是空空再能臆想也斷不出個所以然。
「你既來到此處,自然知此地是何處。」
「玄真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書,空空當即愣了愣。
「恩,自然,可想上去玩玩?」白書似在誘惑一般,對著空空又是挑眉又是弄眼的。
「這,這我就不去了。」看著白書這般模樣,空空當即擺手謝絕,對著他們編故事二人她都有些吃力了,若上了這玄真門...
等?等,他說的是上玄真門?難道這門派是他家的,說上就能上?還能帶著陌生人上去?
空空有些疑惑的問道:「白大哥,你該不是這玄真門的什麼大弟子什麼的吧?你玄真門是你想上即可上的?」
「哈哈哈,居然讓你猜中了。不才我便是玄真門首座大弟子是也。」白書見空空如此話語,當即咧嘴一笑,那一副白面書生的面貌變的有些猥瑣起來。
如此表情,空空便知事實定然不是她説的這般,轉眼看了看雲烈,想從他的口中得出一二。
這一次倒是輪到雲烈與她解釋起來,果然,這白書雖然算不上這玄真門的首席大弟子,但夜是極為接觸的弟子之一。
只是白書不服修道門派中的各種條規管教,早些時候就以遊歷為名離了門派去了魔界自立了山頭。
如今是得了要緊的消息趕了回來,所以自然是可以隨意進出玄真門的。
聽得這消息,空空心中只覺是一陣涼風襲過。
這倒是好,這二人都是些人族大門派的弟子,喚她做小妹。若日後知了她的身份會不會將她生吞活剝了。
咽了咽口水才道:「既然白大哥是有要事才回來,自然是辦重要的事要緊,我且就是為了採買些東西才溜到了此地。斷不敢耽誤白大哥的要事。何況我就沒入過什麼大門派,這禮節....」話沒說完,空空看了一眼雲烈,想著他不也沒跟他一道嘛,何必叫她,應當只是客套話吧。想到此便接著道:「自然是缺乏的很,我就不去給你丟人了。若雲大哥不嫌棄能否賜教下這白玉珠如何使,也省的我自行琢磨許久還不知其功效。」
雲烈見空空眼珠一直往他身上漂,大致也能明白幾分意思。但還是不做聲微微點了點頭。
那白書見狀,便也作罷,只得與空空好是交代一番,讓她務必等他下來要與她好好討論下那御靈之法。
空空自是不懂這白書為何要與她探討,她一個結丹期的修士與他們差了一大截,但為了讓他放心離去自然是連連點頭,這番白書才出了這茶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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