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秘世界
?(貓撲中文)氣看著子雨道:「朋友,難道你就不知道,恢復了他的妖力帶他走會容易的多?你啊,算了,我不會鄙視你的。」
子雨瞬間黑線,怒道:「我怎麼知道你能夠解開木皇的封印?」
木無邪詫異道:「難道我沒說嗎?這應該是常識,大家都知道啊,我木無邪在木界什麼事情都做的到,朋友,不要為自己開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鄙視你,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一邊。」邊說邊收了手中的妖力。
子雨感覺到烈青的妖力頓時湧現了出來,雖然虛弱但是比剛才那是好多了,當下也懶得跟木無邪胡扯,這個人一點救人的常識都沒有的,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這人,是神奇的,包括腦袋都神奇。
烈青本來神色蒼白,此時被解開了妖力,頓時覺得好多了,卻也沒什麼力量來跟子雨和木無邪說話,只一掌搭在子雨肩頭,開始自我修復。
「走。」子雨很精鍊,攙扶起烈青就走,木無邪見此鼓鼓囊囊的自言自語跟在後面,與子雨竄了出去。
同一時刻,祭台上的木皇渾身一顫,目光中凶光瞬間更加猙獰,怒喝道:「原來起的這個心思,你們好大的膽子。」邊說邊一聲暴喝,一道強勁的妖力鋪天蓋地的朝應青蓮和烈火擊去,同時身形一閃,就朝烈青這個方向追了過來。
他自己下的禁止,他自然能夠感覺的到出了差錯,頓時扔下他心心念念要殺的烈火,飛的去追烈青,烈火和應青蓮見此,同時一聲大喝,更著就追了上去。
那本來輝煌華麗的祭台,此時已經變成殘木破舊一處,那三人激烈拚鬥的力量,把整個祭台都給毀了個乾淨。
三人前後腳的沖了遠去,水痕見此方慢悠悠的話道:「木看絕對不會讓所有木界臣民失望,但是,木皇的安危我們還是要擔心,來人,與我等一起前去。」邊說邊緩步朝三人消失的方向前去。
話說子雨,木無邪帶著烈青朝他們事先商議好的地方奔去,那木皇也不知道對烈青下了什麼東西,居然能夠把握住方向追來,烈火和應青蓮一路緊追不捨,誓要滅了這木皇綠腰。
-------------------【第89章1刺殺木皇】-------------------
「還敢跑,本王看你們往哪裡逃。」夜色下四人兩前兩后的追出了皇宮,落腳在皇宮邊上一僻靜的樹林里,那木界雙王見子雨和烈火不跑了,頓時一左一右包抄過來。
「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入木界的?你三更半夜潛入皇宮是想幹什麼?」追上來的一比較高的木王怒聲看著烈火道。
那矮一點的木王冷哼一聲道:「誰跟他們廢話,先殺了在說。」
烈火腳步一停根本不於理睬他們的問話,直接手中火劍橫空一劃,二話不說的就朝兩攻擊過去,同一時間子雨手中黑鞭一揮,又快又狠的跟著烈火的攻擊打了出去,她受的本是小傷,疼是疼到極致,但是並不傷筋骨,所以恢復起來也快。
那木界一高一矮兩王,見兩人一上來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動手,下手都是又狠又辣,尤其是烈火的火劍,居然是他們的妖力,不由又驚又怒,暴喝一聲,雙雙暴起就迎上烈火和子雨兩人的攻擊。
一時間煙霧瀰漫,妖力縱橫,四股強悍的妖力在半空中不停的碰撞,烈火和子雨為求快,那更是一身妖力逼到極致,完全的揮出來,而木界雙王卻也不是軟角色,兩人各有一身通天的本事,就算烈火和子雨拿出全副家當,也只不過是個平手而已。
這一探測到虛實之後,子雨心中不由一凜又是一松,還好剛才在木皇宮殿外面忍了,要是動起手來,肯定沒有活路可退,這木界雙王都已經是這副德行,那皇宮中藏龍卧虎更多。
「老木,各自一個。」那矮點的木王一聲怒吼,手中妖力一變,完全把子雨的攻擊接了下去,那高點的木王一聲喝聲,手中妖力更加提升起來,就朝著烈火瘋狂的攻擊。
子雨手中攻擊不慢,她的攻擊還是那種不防守只進攻,這樣來對付一個對手,實在是佔好處,子雨不是笨人,這矮子的木王一開口,她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分開進攻,烈火的妖力是他們的剋星,而她的則不是,兩人想的是先拿下她,然後在全力對付烈火,這可打的是好算盤。
當下子雨一聲冷哼,這算盤打的她,可惜打錯了,她身上什麼東西沒有,那炸彈可多的是,她不會滋生火焰的妖力,但是她有這個東西,要放火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念轉之,子雨二話不說一邊狠狠的揮鞭,一邊就朝著她的對手就是幾炸彈,順便還給烈火那邊那人吃了一個。
轟,轟,轟的爆炸聲,在她對面響起,子雨一聲冷哼,衝進一片黑煙中,毫不留情的就是追著那被炸的莫名其妙,渾身冒煙的木王攻擊。
子雨手中的炸藥可是專門研製出來對付他們的,這下一炸一個準,立馬就把對方兩王給弄了個手忙腳亂,狼狽不堪,渾身冒煙,到處著火,一邊要應付子雨和烈火的攻擊,這子雨和烈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要是一個防備不到,那今天就要直接交代在這,一邊還要滅火和應付那莫名其妙的衝力,那瞬間就落了下風。
「殺。」烈火一點都不手軟,跟著就是一通強悍的攻擊。子雨這邊是一邊揮舞著黑鞭,一邊朝著那兩個人扔炸彈,看炸不死你。
那木界兩王也是能耐人,更加是聰明人,一見今天在烈火手裡討不了好去,本來兩人雖強,卻也不能在片刻之間就叫他們如此狼狽,但是那炸藥實在是有點威力太厲害,讓兩人心志有點亂,十成本事在火焰面前,沒有揮到八成,這啞巴虧是吃定了,當下一個閃身,轉身就想溜走,雖然他們木界兩王的名聲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想跑,沒那麼容易。」烈火和子雨瞬間追了上去,手中攻擊阻斷住兩人的退路,情況頓時倒轉琮來。
木界兩王頓時怒火衝天,高個子的吼道:「好狂妄的東西,居然敢要我們的命。」兩人一看烈火和子雨這樣的架勢,立刻就明白這是要他們的命。
烈火一聲冷哼,手中劍高高舉起當空一劃,一道火紅色的火焰,力量驚人的沖了過去,一邊冷冷道:「是你們自己找的。」
驚人的殺氣和妖力,把兩準備不足的木界雙王,齊齊打的口噴鮮血,當空飛了出去。
子雨見此手中黑鞭一揮,跟著就追了過去,同時快道:「快,好像有人趕過來了。」遠處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定是剛才她這麼大動靜,讓皇宮裡的人察覺了,他們必須戰決,要是等人趕過來,就更加不好脫身了,而且天快亮了,烈火變身的時候快到了。
那木界兩王也是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聲音,頓時暴起身形就朝那邊衝去,期待與趕來的人會合。
烈火見此面色一沉,手中火劍更加炙熱巨大起來,小臂長短的火劍拉伸到整個手臂那麼長,威力更加驚人起來,連不遠處追過去的子雨都能感覺到。
「讓開。」烈火一聲暴吼,子雨手中的攻擊已經遞了過去,聽見烈火的吼聲,什麼也沒想飛的一個轉身朝後躍開,把前面奔跑的兩王讓給烈火。
烈火眉眼中一片慍怒,手中火劍驟然高舉,橫向就是一劃,只見一道瘋狂的火焰成一片光幕,力量驚人的朝前方飛奔跑的兩王攻去。
只聽見一聲砰的一聲撞擊聲,火焰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那當空奔跑的人影就那麼消失在原地,子雨見此頓時一挑眉,滿臉笑容的朝身後的烈火看去。
卻見到烈火身體一晃,火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那斜斜倒下去的身體子雨看的清楚,已經是女體了。
子雨頓時心下一驚,飛的衝上去接住烈火下倒的身體,暗自汗了一聲,要是烈火在晚一步,這後果簡直無法可想。
「快走。」女身的烈火倒地子雨懷裡,低聲道。
子雨二話沒說抱著烈火就跑,遠處的人聲已經近了,他們要是在不走,她一個人可對付不了趕過來的人,幾個縱躍間就消失在黎明的第一縷晨光中。
丞相府,木無邪圍著女身的烈火,摸著銀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挺厲害的嗎,什麼時候打一架。」邊說邊揉了揉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第89章2刺殺木皇】-------------------
當下幾人安安穩穩的在丞相府住著,外面卻早已經鬧翻了天,整個非城都沸騰了,木界四王被殺,這樣大的事情在木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但是奇怪的是木皇卻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反映,而木界的政治權利中心也沒有什麼人動彈,這不知是各人存在什麼心思,是早就不滿木皇,所以對他心腹的死無動於衷,還是水痕打點了上下,反正子雨,烈火等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仔細策劃著幾日後的祭祀大典。
這日,風高氣爽,非城熱鬧無比,十年一次的祭祀大會在木台舉行,為木界乞求福祉,這樣的大事,把四王被殺的事情,也給掩蓋在了下面。
木台,整個非城的最高點,歷來木皇才能踏足與上的神聖祭壇,此時天光作美,時辰將至,她久沒有露面與人前的木皇,也準時出現在了祭祀大典上,木界群眾更是早以站在木台的階梯下,躬迎木界的皇帝,綠腰。
一席水藍色長袍,迎風飛揚的長,冷酷無雙的表情,綠腰高高的站立在木台之巔,群臣遠遠站立俯,三呼吾皇,氣勢震天。
綠腰面色不變,伸手一揮冷冷的道:「起祭品。」頓時從木台兩邊,一左一右沿著千百階梯走上來兩俯低頭的人,手中端著祭祀的祭品。
綠腰眉眼都沒掃兩上前來的人,只伸出雙手朝二人示意承上祭品與他,那般的漠然和居傲,讓遠處的群臣都俯而立,不得仰望。
兩人默不作聲的把祭品呈現給木皇,就在祭品遞給木皇的瞬間,突然變故一生,兩道驟然而起的強悍妖力,從兩呈現祭品手中射了出來,目標直取木皇,如此近的距離,殺氣瞬間飄升。
那木皇綠腰也是能人,倉促間來不及避開,雙掌一番,兩妖力同時迎接了上去,砰的一聲與偷襲的人硬生生對上,這倉促對蓄意,就算木皇力能通開,也被打的身體一晃,嘴角一絲鮮血幾不可見的流了下來。
「什麼人,居然敢行刺本皇?」木皇一個瞬間五指虛空一抓,一柄綠色大刀破空出現在他手裡,手腕一動就朝襲擊他的兩人揮去。
那襲擊與他的兩人,同時一聲冷哼,手下不退反進催動妖力就迎了上去,抬起的頭面,正是烈火和應青蓮。
木皇沒見過烈火,但是他的妖力存在烈火的身上,雖然再度被木無邪和水痕聯手獻封印,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當下雙眸光芒一閃,哈哈猙笑道:本皇還要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說罷手中妖力更甚的籠罩住烈火和應青蓮,烈火和應青蓮根本就不對話,妖力全開,一時間高高的木台上,三道光影交戰成一團。
保護木皇。」沒有資格進入祭台周圍的木皇的護衛,遠遠看見頓時都蜂擁著沖了上來。
水痕見此嘴角一勾,旁邊立馬有人攔了過去,怒斥道:「大膽,那是木皇才能上的祭台,你等有何身份上去,還不給本將退下。」邊說邊一揮手,周圍的群臣都圍過來。
「木皇乃是我木界之皇,此等刺殺小兒不足一看,我們不必驚慌,看木皇如此收拾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兩人。」遠處又一戰將高聲道。
「正是,正是,我木皇何等本事……」
「說的對……」
「無知小兒……」
只見群臣一派樂呵呵的站在原地觀看著,任由木皇在木台上與烈火和應青蓮交戰,水痕見此嘴角微微閃過一絲笑容,這綠腰已經失人心之此,這皇們他是坐不很穩了。
同一時候,子雨和木無邪潛入皇宮禁地中,救烈青而來,木無邪身份地位都不可能出現在木台上刺殺木皇,烈火和子雨又都不放心水痕的人來救烈青,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水痕心計如此重的人,要是把烈青救出來,極有可能是才出虎**,又入狼窩,所以商議之後,兵分兩路。
皇宮中的人該掉開的,能掉開的都掉開了,子雨和木無邪如入無人之境,飛的進入木皇的禁地。
「子雨,你怎麼在這裡?」禁宮內,烈青靠在床頭見兩道身形閃進來,定睛一看居然是子雨,頓時又驚又喜,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爸,我們來救你,別多說話,等出去了我們一起告訴你。」子雨幾步搶上來,就來攙扶烈青。
烈青一把抓住子雨的手,震驚道:「你們?還有誰,火兒也來了。」
子雨點點頭,對著烈青燦爛的一笑道:「你在這裡烈火怎麼可能不來。」邊說邊去摸那鎖住烈青的鏈子。
一看之下,才現烈青身上到處都是傷,皮鞭打的刀劍砍的,新傷夾雜著舊傷,鮮血淋淋,烈青的妖力又被封,無法自我修復,看上去慘不忍睹,子雨一咬牙滿面怒氣的怒道:「這個混蛋,烈火一定會殺了他。」
一邊朝木無邪道:「無邪,快點解開這鏈子。」
木無邪滿臉驚奇的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解開這鏈子?」一邊說一邊好生稀奇的去撥弄那鎖鏈。
子雨頓時汗了一下,剛見到烈青身上那麼多的傷痕,一時間衝動了,他們那天來看還沒有這些傷痕的,這木皇實在太可惡了,結果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見木無邪真的去弄,子雨頓時把話又咽了下去,看來木無邪說不定真有辦法,那她的辦法就先收著。
也沒見道木無邪具體怎麼做的,只看見一道青光閃過之後,鎖鏈居然開了,子雨頓時滿頭黑線,這傢伙為什麼當時他們回來說的時候,什麼話也沒說,頓時怒瞪著木無邪道:「你怎麼不早說你會弄?」
木無邪驚訝的看著子雨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會解開,那你剛才為什麼喊我?真是稀奇,難道你會未卜先知。」邊說邊繞了繞頭道:「看來老爸說的對,人有一個缺憾,那麼就有一個優點,朋友腦子不好,居然會未卜先知,恩,厲害。」邊說邊對子雨豎起大拇指。
子雨不由狂搖頭,對著木無邪就不能說人話,要跟他用火星話交流估計才行,當下一肩頭攙扶起烈青,就朝木無邪道:「快來幫忙,先離開這裡在說。」邊說邊攙扶著烈青就要走。
木無邪見此搖頭嘆息道:「朋友果然腦子不好用。」邊說邊上前,一指點在烈青眉心,一道青光瞬間籠罩住烈青,子雨頓時瞪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嘆口氣看著子雨道:「朋友,難道你就不知道,恢復了他的妖力帶他走會容易的多?你啊,算了,我不會鄙視你的。」
子雨瞬間黑線,怒道:「我怎麼知道你能夠解開木皇的封印?」
木無邪詫異道:「難道我沒說嗎?這應該是常識,大家都知道啊,我木無邪在木界什麼事情都做的到,朋友,不要為自己開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鄙視你,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一邊。」邊說邊收了手中的妖力。
子雨感覺到烈青的妖力頓時湧現了出來,雖然虛弱但是比剛才那是好多了,當下也懶得跟木無邪胡扯,這個人一點救人的常識都沒有的,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這人,是神奇的,包括腦袋都神奇。
烈青本來神色蒼白,此時被解開了妖力,頓時覺得好多了,卻也沒什麼力量來跟子雨和木無邪說話,只一掌搭在子雨肩頭,開始自我修復。
「走。」子雨很精鍊,攙扶起烈青就走,木無邪見此鼓鼓囊囊的自言自語跟在後面,與子雨竄了出去。
同一時刻,祭台上的木皇渾身一顫,目光中凶光瞬間更加猙獰,怒喝道:「原來起的這個心思,你們好大的膽子。」邊說邊一聲暴喝,一道強勁的妖力鋪天蓋地的朝應青蓮和烈火擊去,同時身形一閃,就朝烈青這個方向追了過來。
他自己下的禁止,他自然能夠感覺的到出了差錯,頓時扔下他心心念念要殺的烈火,飛的去追烈青,烈火和應青蓮見此,同時一聲大喝,更著就追了上去。
那本來輝煌華麗的祭台,此時已經變成殘木破舊一處,那三人激烈拚鬥的力量,把整個祭台都給毀了個乾淨。
三人前後腳的沖了遠去,水痕見此方慢悠悠的話道:「木看絕對不會讓所有木界臣民失望,但是,木皇的安危我們還是要擔心,來人,與我等一起前去。」邊說邊緩步朝三人消失的方向前去。
話說子雨,木無邪帶著烈青朝他們事先商議好的地方奔去,那木皇也不知道對烈青下了什麼東西,居然能夠把握住方向追來,烈火和應青蓮一路緊追不捨,誓要滅了這木皇綠腰。
-------------------【第九十章滅了木皇】-------------------
「烈青,你想往哪裡逃,給本皇停下。」木皇度驚人的追了上來,一刀臨空就朝子雨荷木無邪擊去。
子雨和木無邪沒想到木皇來的這麼快,當下三人一個斜斜飛出,避開木皇這驚天的一擊,只見那刀氣所划之處,大地離開一條縫子,子雨頓時一挑眉,好強悍的妖力。
「木皇,哪裡跑。」跟著追上來的烈火和應青蓮,手中利器一陡,齊齊朝木皇擊了過去。
木皇綠腰雙眼紅的瞪著目無表情的烈青,頭也不回的朝後就是一刀揮去,只聽一聲激烈的妖力碰撞聲響起,烈火和應青蓮聯手的力道,被同時一阻,木皇借著這個時間差,飛身就朝烈青抓來。
子雨見此眉頭一皺,一掌把烈青推給木無邪,手中黑鞭一揮就朝木皇撲來的身體迎接過去,順便手中的炸藥一個接一個的朝木皇扔出。
木無邪抓住烈青就往後退,也不動手,只站在一旁看好戲,他又沒有想做木皇的心思,又跟他沒有深仇大恨,在加上他可是他們的皇帝,自然是不出手了,這木無邪腦子構造非一般人,認為自己沒動手的動機,那就是不插手,神色興奮的站在一邊看,三大高手圍攻一頂級高手。
「哼,區區你們三個就敢來阻攔本皇,本皇要你們的命。」木皇見烈青不跑了,當下雙眼殺氣氤氳,一刀揮開子雨扔過來的炸彈,回身就跟烈火和應青蓮拚鬥上。
轟,只聽見一聲劇烈的響聲,四個人的力量衝擊在了一處,只見周圍的樹木被這強勁的力量完全的摧毀,整個幾人所站的地面,被妖力划的縱橫交錯,土壤都被翻了起來,四人周圍的空氣里,殘屑飄飛,草木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既然敢來,就不怕你,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要誰的命。」一向沒什麼正態的應青蓮,此時難得滿臉正色,手中毫不留情,聲色更加不留情面,端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說的好,有氣質,我喜歡。」木無邪頓時崇拜起應青蓮來,站在一邊拍手叫好,滿臉興奮,估計要不是面前這個人是木皇,他肯定早就插一腳進來了。
「你給我閉嘴。」烈火一聲狂吼,手中炙熱的妖力更甚,鋪天蓋地的就朝木皇攻擊過去,同時相當不滿木無邪這樣打攪幾人的做法。
木無邪頓時一挑眉哼道:「你管我。」
「在不閉嘴不帶你去妖界。」子雨的話說的很溫柔,很冷靜,很平淡,但是卻成功讓這世界安靜了,木無邪好生乖巧的站在邊上,眉眼彎彎的不表演說了,妖界,他可想去的很。
「哈哈,還想回妖界,做夢。」木皇神色好生猙獰,手下不但不慢,反而更加迅,力量是越的強悍了,好像他所受的傷都不存在似的。
「少說大話。」子雨手中黑鞭層層疊疊的朝木皇打去,炸彈是不扔了,幾人這麼近的距離,炸不到木皇,把自己人炸了那可不好。
木皇一聲冷笑,抽空看著邊上一臉關切看著烈火的烈青,頓時眼中血色更濃,一聲怒吼道:「烈青,你給我看著,你心心念念想著的兒子,我今天就給你毀在我面前。」邊說邊不顧應青蓮和子雨的攻擊,全力對付烈火。
烈青一見瞬間握緊了雙手,一字一句道:「你敢。」
「我不敢,哈哈,烈青,我在給你一個機會,要我還是要他?你敢要他,我就殺了他。」木皇神色越的猙獰了,那狂妄的氣息四下激蕩,子雨和應青蓮一個轉身交換而過時,對視一眼,都是神色一緊,這個人失常了。
烈青還沒答話,烈火搶先怒吼道:「要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手中火劍那是越兇猛的朝木皇攻擊過去。
烈青與木皇當年把手同游妖界的時候,就很了解綠腰這個人,執著而狂妄,認定一件事情就絕不回頭,他說殺那便是真的殺,絕對沒有迴旋的餘地,當下沉默了。
木皇見此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烈火則滿臉怒氣,一邊攻擊木皇,一邊朝烈青吼道:「這種事情你還敢猶豫,你別當你是我爸,我不會揍你,不信你給我試試。」
烈青聽著烈火如此惱怒的話,頓時笑了,抬起頭看著交戰中的木皇冷冷的道:「我的兒子自然重你百倍,我烈青這一生的驕傲就是有火兒這個兒子,你怎麼能與他比。」此話一落頓時引來木皇的大吼。
烈青定定的看了眼交戰中的烈火后,轉頭看著木皇沉聲道:「你我的恩怨已牽扯了這麼多年,夠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那我就給你,我的兒子你若動了一絲一毫,我烈青絕不放過你。」說罷,手一翻,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靈器匕,就朝心臟上插去。
「不要??????」
「爸。」
兩聲驚慌的吼叫聲驟然傳來,子雨一驚高聲吼道:「無邪。」木無邪本就站在烈青身邊,烈青此時如此虛弱,哪有他的動作快,木無邪一聽子雨叫他,頓時一手臂揚過去,把那匕遠遠的擊打了出去。
「真是的,你這人腦子有病,你死了,烈火會不會被木皇殺,你怎麼知道?要是威脅有用,還要這麼高的妖力幹什麼?我說你兒子腦袋還轉的快,你這個當爸的怎麼如此笨呢,難道是遺傳出了問題?」木無邪絮絮叨叨的在旁邊盯著烈青滿臉不解的道。
烈青頓時怒瞪著木無邪,而木皇和烈火則同時鬆了一口氣。
你用自殺威脅我,好,本皇就殺了他。」木皇這下完全紅了眼了,沖著烈火虛空一抓,一股金色的力量瞬間從烈火體內升騰出來,這是木皇在烈火體內種了十八年的力量,被木皇此時挖了出來了。
烈火瞬間臉色蒼白,身體一下被控制在半空中,周身紅光和金光不停的交換,他自身的,木皇的,木無邪的,水痕的,四種力量不斷的在他體內交鋒,頓時整個身體僵立在了半空,一動無法動彈,木皇見此哈哈大笑,這才是他的殺手鐧。
子雨一見頓時急紅了眼,這種時候被控制住身形,那木皇要殺烈火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當下想也不想突然高聲叫道:「烈青,你別死。」
木皇本對著烈青,突然聽見子雨如此一聲尖叫,頓時心下一心下一凜,轉頭就朝烈青看去,本身防守空了一處,子雨摸準時機,手中黑鞭一揮,凝聚起全身的力量,直直的朝木皇沖了上去,心隨所動縮成利劍般大小的黑鞭,尖銳如箭的朝木皇的胸口刺去。
應青蓮見此頓時臉色一變,手中兩把長劍當空一拋,瞬間合成一劍,同一時間就朝木皇的后心擊去。
「你敢騙我??????啊??????」木皇一眼掃過去就見烈青根本沒事,瞬間明白上當,口中的話還沒有喊完,胸口一痛,子雨尖利的黑鞭已經深深的刺了進去,一股鮮血頓時狂噴了出來。
「膽敢傷我。」木皇想也不想凝聚全身的力量,就朝子雨一掌擊了過去,子雨本靠的他近,那一下已然是全力出手,沒有一點後續留下,而且木皇受傷后的瘋狂一擊,子雨哪有那個能力避開,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遠遠的飛了出去。
「子雨。」身在半空的烈火眼睜睜看著子雨受傷,臉上瞬間幾度變色,一聲吼叫傳出,身體中一股力量沖了出來。
同時應青蓮的劍也刺破木皇的防守,一劍刺中木皇的后心,木皇連遭兩下重擊,手下一松,控制住烈火的妖力頓時弱了下來,又加上烈火本身狂飆的力量,半空中的烈火一個頭重腳輕的就栽了下來,烈青見此臉色大變,蹣跚著就衝過去去接烈火。
而子雨被木皇擊打出去,一旁看著正興奮的木無邪臉色大變,飛身及朝子雨沖了過去,應青蓮,烈火,他可以不管,那些又不是他朋友,可子雨是他朋友,他絕對要管。
一切生在頃刻之間,瞬間功夫兩敗俱傷。
木無邪半空中一抱抱住子雨,伸手一劃消去木皇的力量,見子雨不斷的噴血,臉色極度難看,木無邪頓時也有點慌了,忙抱著子雨道:「子雨,你怎麼樣?快點自我修復,快點。」他的力量可以消去木皇的力量,卻無法幫助子雨自我修復,他們不同宗源。
事??????」
「啊??????」一聲直入雲霄的大吼,打斷了子雨斷斷續續的聲音,木無邪攙扶著子雨看去,見烈火整個人的神態都變了,熊熊火焰飛揚起來,那氤氳的殺氣鋪天蓋地,火紅的火劍暴漲,那猙獰的劍芒光華亂燦,烈火瘋狂了。
「你敢傷了他。」冷酷的聲音低沉的傳來,卻比怒吼聲還要讓人膽寒,
雙眼血紅的烈火,手中火劍高高舉起,那飛揚的妖力幾乎令周圍的空氣扭曲,木皇見此一聲狂笑,也不顧及身上的傷勢,手中大刀一揮,凝聚起全身的力量就要與烈火硬拼硬。
此時站在烈火身後的應青蓮,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上次烈火狂子雨沒見過,他是見過的,比之這次氣勢完全無法比,天,這烈火是越戰越強,一次比一次飆的厲害。
當下也不怠慢,高聲喝道:「木無邪。」同時手中長劍一揮,瞬間籠罩住木皇周圍所有的退路。
就在此時烈火一聲大吼,手中火劍對準木皇就是狠狠擊下,木皇也同一時間大刀一揮,一紅一金兩股力量瘋狂的撞擊到一處,而木無邪聽得應青蓮一聲大喊,瞪著木皇的眉眼中滿是怒色,惡狠狠的道:「敢傷我朋友,我打死你。」說罷,一掌按在地上,大地轟鳴,一股青色的力量直直朝木皇擊打過去。
轟,四股妖力同時撞在一起,一時間天地幾乎都要變色,整個地方被強悍的力量毀的面目全非,空氣扭曲著,草木全部成為碎屑到處亂飛,在這劇烈的一擊之後,整個世界安靜了,幾乎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烈火子雨見此,頓時強撐著身子就要往拚鬥的中心去,木無邪見此忙抓住子雨不讓其亂動。
「烈火,烈??????」
「我沒事。」冷酷,狂妄的聲音從拚鬥的中心點傳來,子雨一聽頓時放下心來。
塵開土散,草木飛揚,太過強悍的力量讓這方空氣都渾濁了,待的激起的塵煙消散,眼前的一切塵埃落定。
木皇手中的大刀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響起,一塊一塊的碎裂開來,木皇的身體站的筆直,眼睛直直的望著被烈火拋到遠處的烈青,臉上的神色複雜而凄涼,那雙眼不在血紅,取而代之的則是悲哀和傷痛。
烈火的身體一陣咔嚓,咔嚓的作響,那一直籠罩在他身上隱隱約約咋現的金光,在咔嚓聲中漸漸的消散,本來就俊朗的烈火,此時雖然滿身血污,但是眉宇間男子氣概越的重了起來。
木無邪望著烈火低聲道:「那力道消失了。」
子雨聽著這話不由滿腔的高興,撐著身體就對烈火伸出了手,木皇完了,她知道,烈火的身體內部作怪了這麼多年的,木皇的力量消失了,那麼眼前雖然站立著的木皇沒有異樣,卻失敗了。
烈火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蹣跚的朝子雨走來,那面上雖然平淡,但是那從心中散出來的喜悅,卻漸漸的流露了出來,他的體制終於不在是忽男忽女的了,他盼望了十八年,今天終於成功了。
幾步上前緊緊的把子雨抱在懷裡,子雨也緊緊的抱住烈火,兩人的心情之激動,實在不是外人所能道也,跟著走過來的應青蓮,揮了揮一身的血跡,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微笑,俯身為子雨療傷起來。
站在拚鬥中心的木皇沒有動彈,眼中深深的望著走過來的烈青,見烈青滿臉關切的看著烈火幾人,不由沙啞著聲音道:「到現在你眼中還是沒有我么我就那麼讓你怨恨?
烈青聽得木皇的話,沉默了一下緩緩朝木皇走去,同時點點頭道:「是,你讓我怨恨。」
木皇面色倔強的看著烈青,支持到烈青走近,卻再也支持不住身體一軟倒了下去,烈青見此反射性的把木皇抱住,木皇綠腰倒在烈青的懷裡,呵呵笑道:「那也好怨恨能讓你一輩子都記住我,咳。」
烈青此時深深的看著滿臉倔強,面上血污嚴重,卻不掩蓋木皇綠腰那天生的絕佳氣質和容顏,半響搖搖頭長嘆一聲道:「你這是何苦,我們本不會走到這個地步的。」邊說邊伸手輕輕抱了抱綠腰。
諸般過錯,一死全消,對著這將死之人,過往也如雲煙,多年的兄弟情誼,肝膽相照,又是多年的怨恨,毀家囚禁,一切的一切,到了今天,到了現在,才現怨過了,恨過了,也就淡了,往事如煙,終究不可追憶。
綠腰看著烈青,見到烈青眼中的痛惜,這般的情緒卻是他很多年都沒見過的,烈青對著他只有怨恨,和憤怒,在無其他,而今天在這個時候,在他快要消失的時候,再度見到烈青這樣對他有其他情緒的神色,不由心中激動緩緩低聲道:「若我最初便是女子,你可否會愛我?」邊說邊伸手攀著烈青的頸項。
烈青看著面色漸漸蒼白的綠腰,緩緩搖頭道:「人生哪來什麼如果,若有如果,你我怎麼可能走到現在這樣,不怨天不怨地,只怪你愛錯了人。」說罷再度嘆氣,這綠腰千般不好,萬般狠辣,對他卻是真情意,只是這世間最傷莫過愛錯,而他愛錯了他,卻不懂得放手,終有了今天。
「愛錯了人,呵呵,四個字就磨滅了我的一切,傾心愛戀,不惜毀去大半功力轉換為女身,拋棄了木皇如此尊貴的身份,任由屬下對我叛變我這
綠腰聽言頓時哈哈大笑,扣著烈青的頸項一用力,卻還來她的一身疼呼,烈青沒有去摸脖子上,因為剛才綠腰那一下綻放的血跡,而只是再度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痛惜和無奈。
「我連殺你也做不到了么?」綠腰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道,面上是一片灰白,絕望之色。
烈青看著綠腰絕望的眼色,咬了咬牙,他明白綠腰是想殺了他,與他一起下地獄,這般的瘋狂確實建築在不知道多深的感情上,不由長嘆一聲道:「非我絕情,綠腰。」喊了名字卻不知道說什麼,他的深情卻換來他的家破人亡,這般神情,回應兩人的卻都是傷痛和悲哀。
「烈青,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綠腰看著眼神複雜的烈青,瘋狂的搖著頭想支撐起來,那抓住烈青衣袖的手幾乎要撕爛烈青的衣衫,可是無力的身體,和漸漸看不清楚的視線,告訴他,大限到了。
「好好走吧,你我之間一死百了,從今後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若有下輩子,你我若有緣分,我們在聚。」烈青說罷緊了緊抱住綠腰的手,畢竟那麼多年兄弟,現下想來,心情委實激蕩愛,恨,已經糾纏的說不清楚。
「不,不要下??????輩子,我只念今??????生??????」話聲隨著風聲飄動,漸漸幾不可聞,那神情激動的綠腰好似有話卻再也沒有力氣說下去,緩緩閉上那稱雄木界的雙眸。
子雨和烈火,應青蓮,木無邪,一直靜靜的看著,上一輩的事情,自然只有當事人去解決,如此結果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喜,若是對綠腰來說,未免太悲,如此決絕的性格,如此人物,終毀在一個情字上。
「痴人一個。」木無邪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烈青和綠腰身前,一指點在綠腰的眉心,淡淡的青色籠罩住綠腰,控制住綠腰開始消失的身影。
「無邪。」子雨見木無邪要救綠腰,出聲喊了兩個字,卻沒有在接下去,她不是慈悲人,綠腰要是被木無邪就過來,少不了又是多少事端,但是她卻也不想阻止木無邪救人,生命只有一次,若能化解仇怨,自當珍惜。
「我木界木皇,當年在木界所向披靡,一身風采木界無人能及,一身通天的本事,更是驚天動地,若不是逆天強行轉換成女身,損了打半妖力,他豈是我們幾個可殺的,又豈是能夠讓水痕那種人謀算的。」木無邪看著綠腰沒有回頭,淡淡的道。
烈青聽到此言,不由緩緩搖了搖頭,當年綠腰有多厲害,他不是不知道,逆天轉換成型后的身體,弄得功力大損,若不是如此,害他妻子的時候,烈火根本記不可能有命出生,也不會被他怒打傷,雖然修養了十八年,卻還是沒有往日五成厲害。
「因有今天,就因為情之一字,毀了我木界最傑出的皇帝,不怪誰,只怪他自己太痴,有些事情豈是人力能夠強求,今日一死諸多恩怨具都化了,他幾百年修鍊委實難得,就再度重頭來過吧。」木無邪說罷,手中妖力一收,那青色的光芒下,綠腰已經不賦存在,烈青懷裡只剩下一顆鳳凰木。
子雨驚訝的看著木無邪的背影,這是那個神經質的小牡丹?這是那路痴?這木無邪居然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應青蓮驚訝的雙眸中,低聲說出四個字,與子雨不謀而合。
木無邪俯身拾起那鳳凰木,淡淡的道:「鳳凰木,傳說中鳳凰所析的神木,萬里求一而不可得,卻因情毀於一旦。」
沉默,子雨等四人全部看著深沉的木無邪,不知道他還要說什麼,就聽木無邪突然跳起來怒道:「真是個笨蛋,你個蠢貨,,幾百年修鍊的腦子糊塗了,為了男人成為這樣,你個瘋子,真是丟盡了我們木界的臉,而且還只是妖界的一個將,要是妖皇我也還想的過去,沒眼光啊,真沒眼光。」說罷,狠狠的朝鳳凰木吐了幾口唾沫。
子雨等頓時啞言,這樣的木無邪才是正常的,相當正常的那個,剛才因該是靈魂出竅了,沒對位,這個才是真的。
木無邪罵罵咧咧的收起鳳凰木,烈青見此突然出聲道:「小友可否給我養育?」
木無邪一楞后看著烈青道:「為何?你不在恨他?」
烈青緩緩搖搖頭道:「前程舊恨一死已經全部散了,拋開這些恩怨,我真當他是我兄弟,我們重頭來過,我自會好好養育他,木皇的風采,希望他日還能重現。」
木無邪見烈青這麼說,微微皺了皺眉后,把手中的鳳凰木扔給烈青,淡淡的道:「不需水,不需土壤,以真心灌溉,自然會有在修**體的一天。」
烈青點點頭好生收起鳳凰木,朝木無邪道:「多謝小友成全。」
木無邪聽言不耐煩的搖搖手,笑眯眯滿臉興奮的轉過身來,看著子雨叫道:「大功告成,朋友,走,去妖界,終於可以去妖界了,啊,興奮。」
黑線,子雨,烈火,應青蓮等三人瞬間黑線,錯了,他們錯了,什麼大智若愚,這就一白痴,是誰說的天才和白痴是一牆之隔,說的簡直對極了,這不是天才,這就一白痴。
木皇他們應該在前面。」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顯然是水痕帶著人追來了。
子雨頓時低聲道:「走,這個人不簡單,要倒打我們一耙,我們還有苦說不出。」烈火和應青蓮同時到:「我也是這個意思。」
當下三人對視一眼,烈火一把抱起子雨,應青蓮拽上又是喜悅又是傷感的烈青,木無邪則滿臉興奮,笑眯眯的跟在子雨身後,五人一路就朝遠處飛離去。
身後剛才大戰的地方,此時水痕率領著群臣沖了過來,水痕一見此地的情況,俯身摸了摸現在淡淡的快成為綠色的血液,嘴角幾不可見的勾勒出一絲微笑,神色卻驟然正色了起來,大聲喝道:「木皇可能遭遇不測,快,所有將領立刻全面追擊刺殺木皇之人。」
頓了頓后又接著道:「封鎖非城,全力搜查,絕對不能放過,快去。」
「是。」頓時所有跟著追過來的將領都蜂擁著沖了出去,有些木皇的直屬更是瘋狂的追了上去,木皇,曾經是所有木界人的驕傲,就算淪落至此,也有人死忠。
水痕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眼中神色莫名的一閃,嘴角的笑容似哭似笑,一代天之驕子,萬眾歸心的木皇就這麼死了?
-------------------【91章1】-------------------
信息的度那叫一個傳播的快,飛之間整個木界都知道木皇被刺殺,在無法置信之後,等來的就是木界的全民追殺,那傳說中的一容貌俊朗頭火紅的男子,和一風華絕代的妖媚男子。
在木界的轟然震動中,子雨,烈火等人已經順著木無邪的老鼠洞,偷偷摸摸的出了木界。
水痕的度快,他們跑路的度更快,何況還有木無邪這個本地人,雖然這人是個嚴重的路痴,但是人緣好啊,一路上只要一報地名,那是條條大路都通那老鼠洞,讓幾人完美的在重重追殺中,出了木界,成為刺殺木皇之後,成功逃脫的第一人。
「哈哈哈哈,我木無邪又出來了,妖都,我來了。」仰天一聲狂笑,讓子雨,烈火,應青蓮同時黑線,就連一向以嚴肅為面孔基調的烈青,都忍不住的搖頭微微一笑。
「我說朋友快點,快點。」木無邪滿臉興奮,拽著子雨就往前方雲冰原的結界走去。
「不走那裡。」烈青,烈火,應青蓮同時出聲道。
木無邪頓時轉過頭,很是不解的道:「不走這裡走那裡?」子雨也很疑惑,近路不走,那要走什麼地方?
烈青見此看了烈火和應青蓮一眼,沉聲道:「白也他們肯定會來找我,我估計他們應該走不了幻海和雲冰原這個地方,只能從另一條路來,當日我們吵了一架,我不讓他們冒險幫我,不過我想依他們的脾氣,那日沒追上,肯定會千方百計來木界的。」這話沒說完,不過其中的意思也很明白了。
子雨天聽言微微一思索就明白過來,難怪自從那日起就沒看見白也,飛語等人,不過他們也沒那個心思去找他們,現在依烈青這麼一說,幾人對他如此忠心,那自然是要與他們會合。
烈火當下什麼也沒說,直接瞪著木無邪,從木無邪手中把子雨給拽了回來,他不想走雲冰原,原因很簡單,這次沒想如此順利就殺了木皇,雖然是他們本身亂了,出了問題,才給了他們可下手的機會,但確實是很順利,順利的幾乎沒耽擱什麼事情。
而雲冰原上,白虎王傷成那樣,走沒走還不知道,要是沒走,這一下去碰見了,那當日把他炸成那般樣子的事情,估計還真不好說,還是繞道的好。
應青蓮呵呵直笑,與烈火是一樣的心思,那沒了毛的白虎王,估計很不好惹,還是避其鋒芒再說。
子雨看見二人對她的示意,頓時明白過來,當下一把抓過木無邪,手指直接朝另一個方向指去,神色相當堅定的道:「走那方,那方近。」
木無邪頓時連連點頭,滿臉興奮地道:那條路近我們就走那條路,啊,我的妖都,我想死你了。」
烈青聽烈火低聲與他說了前後關係,頓時連連搖頭,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好跟在子雨拽住木無邪朝前走的身後,這條路近?這條路近什麼近,這條路就是最遠的,虧子雨面不改色的騙人。
偏遠小鎮,幾人不趕時間,自然走的是那叫一個悠閑,花了十幾天時間,才走到距離木界結界最近的一個小鎮,而趕時間想去妖都的木無邪,很不幸的遇上無良的子雨等人,只好直接被忽視那種急切,反正走了多少路他木無邪也不知道。
偏僻的小鎮上,談不上什麼繁華,更加說不上什麼大氣,有酒樓有住宿的地方算不錯了,鄉村的味道比較濃,雖然不若子雨見過的現代社會的那種鄉村,不過與之妖都比,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五人走在大街上,見來往的人一臉淳樸笑容,看上去到比妖都那些外表華麗,內心冰冷或者急功近利的人順眼多了。
「春鄉樓。」子雨滿臉燦爛笑容的看著眼前規模不大,也不見精緻奢華的酒樓。
「啊,終於有吃的了,太好了,我快餓死了。」木無邪眼冒金星,瞬間扔下子雨,就朝酒樓里沖,妖界的食物啊,他可是想很久了,這麼些日子就喝點這樣水,那樣露,他快要成干牡丹了,歷史上第一個被因為沒有吃肉而餓死的牡丹花,絕對會成為天方夜譚一般的笑話。
子雨看見木無邪瞬間身影就消失在酒樓里,不由連連搖頭,這個傢伙一路上不離開她左右,讓烈火牙齒都已經磨平了,現在一見酒樓居然扔下她就跑了,這個見食忘友的人,她居然比不過食物,悲哀啊。
「走了,走了,我也好久沒有沒吃東西了,想的緊。」應青蓮邊說邊慢條斯理的走了進去,那風華簡直不說了,迷人啊。
子雨見此拉著烈火和烈青就欲進去,還沒跨入門檻,烈火突然頓時腳轉過身看著子雨道:「誰身上有錢?」吃過一次霸王餐,烈火是學乖了,一進門先想起錢這個問題,要在來遇見應青蓮那次的情況,那臉可丟大了。
怨念,子雨很無辜的眨眨眼,聳了聳肩膀,她這一路上身上就沒有什麼時候有過錢過,當下轉送看著烈青。
烈青見此咳嗽一聲,很嚴肅的道:「你們從什麼地方覺得我應該有錢。」
子雨聽了這話不由點點頭,被綁架的人,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綁票還會給被綁架的人錢的,更何況木界的皇宮需要什麼錢,這個人選去掉。
走在前面的應青蓮聽烈火這麼一問,不由戲謔的轉頭看著門檻上的子雨道:「老婆,我說還是跟著我好,瞧瞧,你老公根本就養不活你,來,我的懷抱和金錢隨時為你敞開著。」邊說邊去身邊摸錢袋。
烈火聞言頓時很冒火,而子雨則滿臉笑容呵呵笑道:「這個可以考慮。」烈青聽著兩人的對話,則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子雨沒有說話。
應青蓮哈哈笑道:「考慮什麼,老婆話聲突然停頓,子雨見應青蓮摸著錢袋,東摸摸,西摸摸,臉上本來絕對得意的笑容,漸漸的被微微的尷尬取代。
子雨不由誇下臉道:「不是吧,你沒錢了。」
應青蓮面色很尷尬,但是那尷尬的面色都讓他看上去那麼俊雅,應青蓮滿臉無辜的伸出雙手道:「沒錢了,全用去打轅黑了。」
烈火一聽頓時滿臉冷哼一聲,冷笑道:「剛才是誰說的那麼得意的?我看現在你別說養活別人,就是養活你自己都成問題。」
應青蓮則瞪烈火道:「這都還不是怪你,當日你們要是不跑,我至於就帶這麼一點錢就出來追人。」
「哈,還怪到我頭上了。」烈火怒。
應青蓮不怒,很自然的點頭道:「不怪你怪誰。」
子雨眼見烈火又要冒火,忙一把把烈火抓在身邊,垮著臉道:「那現在怎麼辦?沒錢難道吃霸王餐。」些許一出,那一直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老闆,頓時臉色一變,唰的轉過去大步就閃人,只差拿掃帚掃幾人出門了,當著老闆的面說吃霸王餐,真還霸王了。
「也許木無邪身上有。」應青蓮說的很不肯定。
「他。」子雨抬高了聲音,當初木無邪還找她吃飯呢,錢,他要是有錢就對了,木無邪可以直接無視。
「喂,我說你們怎麼還不上來。」在上面等急了的木無邪,衝到樓梯口沖著子雨等人吼道。
「沒錢,要吃把你抵這裡,你干不幹?」子雨很好心的問著木無邪。
木無邪一聽那興奮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一步三回頭的走過來,滿臉不情願的道:「你們怎麼出門不帶錢,朋友腦子不好不知道也就算了,你們兩個怎麼也這麼笨,真是的。」
這話一出頓時把烈火和應青蓮氣了個不清,他這個什麼都不帶的,還敢說他們帶了的,簡直是可殺。
木無邪見烈火和應青蓮殺氣騰騰的瞪著他,不由很聰明的躲到子雨身後,滿臉哭喪的道:「朋友,肚子餓。」
子雨隨手抓住木無邪就朝外拽去,一邊黑著臉道:「我肚子也餓。」
雖然說起來,他們的妖力到這個地步,十天半月不吃肉食,喝點水飲點水果一類的東西,絕對死不了,不過習慣一天吃三頓的子雨,和對妖界的食物有著濃厚興趣的木無邪,都很傷腦筋。
五人神色各異的走在大街上,子雨拽著木無邪袖子上的玉佩,燦爛笑容的看著木無邪道:「無邪,我們把這東西當了吧?」
木無邪很稀奇的看著子雨道「當?什麼是當?」子雨頓時詳細給木無邪解釋當鋪這個東西。
「妖界沒當鋪。」烈火簡短的五個字,打破了子雨的幻想,怨念,真不是個現代化的地方,居然連當鋪這種先進的東西都沒有,落後,落後,太落後了,子雨很憤怒,同時滋生了她的事業心,一定要在妖界開個當鋪,讓這些妖精妖怪的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類的智慧。
「快,小水,你怎麼還在這,比武快開始了,還不去湊熱鬧去子雨正怨念
中,邊上行人匆匆而過,話聲隨風飄過。
什麼東西?子雨從來就是大方的人物,當下轉身就欲去了解個清楚,沒想到木無邪比她還要能幹,此時已經半路抓住一個女子,問起來,這人真的是太自來熟了。
子雨見那女子滿臉紅暈的看著木無邪,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不由挑了挑眉,這木無邪這個禍害,沒事情長那麼好看一張臉,這次跑到妖界來,不是來禍害妖界的少女么。
「比武招親。」木無邪回頭簡單的說了四個字,讓子雨頓時高興起來一把拽住烈火道:我還沒見過比武招親這個事情。我要去瞧瞧。」邊說邊拽住烈火就往那人流聚集的地方走去。
比武招親,電視上看見過,真實世界中她還沒見過,沒想到這小地方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難怪一進城鎮路上的人,都朝一個方向興沖沖的前去,那這個熱鬧肯定要湊。
烈火恢復了真正的男身之後,心情也很好,見子雨高興也不反對,隨著子雨就都必須那方走去,烈青見子雨和烈火的關係如此親密,不由柔和的一笑,先應青蓮的話還在他心裡堵了堵,此時見三人之間的形勢,已然明白不過就是占點嘴上便宜,當下微微笑著跟了過去。
應青蓮則搖搖頭道:「老婆,真沒見過世面,一個比武招親有什麼好看的?」嘴裡不滿,腳下卻優哉游哉的走了過去。
木無邪見此滿臉的不情願,比武招親有什麼好看的,食物比較重要,他喜歡食物,他就覺得什麼烤兔子,烤魚很好看,這人有什麼看的,卻見子雨等都朝那邊走去,不由滿臉慍的跟上,那絕色的容貌就是郁怒也好看的離譜,成功讓來湊熱鬧看比武招親的女子們,直流口水。
「還有誰要上來?」一聲清亮的聲音響起,子雨拽住烈火走到那圍的水泄不通的擂台邊時,就聽見站在擂台上的人話道。
子雨抬頭一看,頓時楞了,台上的人一身黑衫正迎風漂擺,身材不胖不瘦高矮適中,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一頭漆黑的短,人長和很清秀,是個美人,但是為什麼是個男的?這男的比什麼武,招什麼親?
「我來。」這男子話音剛落,擂台下一清脆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道苗條的身影躍了上去,子雨定睛一看,女的,一長的還過的去的女的。
「我的老天,這什麼跟什麼?」子雨咽了一口口水,呆楞中,不都是女的擺擂台,男的來打么,這什麼意思,男的擺擂台,招女的么?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老婆真沒見識。」應青蓮見子雨一臉呆相,不由嘴角帶笑的道。
子雨摸摸額頭,頭一次對應青蓮奚落她的話不於反駁,她真的沒見識,所以必須得承認。
烈火見此握著子雨的手,低聲道:「這便是男子甘願入贅女家。」
入贅她懂,只是要入贅就入贅,何必搞什麼比武招親,要一個把自己打敗的老婆,這男子腦袋有問題是不是,誰不想自家老婆溫柔,可人,這男的肯定是個受虐狂。
烈火見子雨眼中光芒連閃,那面上神情很是古怪,心中所想都露在臉上,烈火見此頓時沒好氣的拍了子雨一巴掌,低聲吼道:「你想什麼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妖界男女雙方誰的妖力更強,後代就會是什麼原型,要是女子不強過他,那還談什麼入贅不入贅,這跟娶老婆有什麼分別,我看無邪說的對,你真是個笨蛋。」說罷又伸手狠狠的揉了子雨頭半天。
原來無邪真有先見之明。「應青蓮涼涼的插話進來。
子雨頓時狂法汗,原來是這個樣子,她就說嘛,怎麼有人天生喜歡被虐待,喜歡比他強的女人,汗,她今天又丟臉了。
砰,擂台上男子一個揮手,那先前呼上去的女子被打下擂台,擂台上的男子頓時再度出聲道:「還有誰要上來。」
「哎,小洋這麼厲害,估計真沒人勝的了他。
「是啊,是啊,我就想要這麼個兒媳婦,可是我家女子不爭氣,打不過小洋啊。」
「我還不是想小洋入贅我們家,要知道他嫂子狠的很,不過就是那麼點破家財,就要小洋入贅,雖然同情歸同情,不過,我還真想小洋入贅我們家,真是要人才,有人才,要實力有實力,這麼好的人選那裡去找。」
「就是,就是??????」
嘰里咕嚕的說話聲不停的在邊上響起,子雨很無語,這小洋在這偏僻小鎮上算強,但是在她眼裡,真箇只能算弱,這真是個眼界的問題。
「朋友,朋友。「子雨正看著那擂台上的小洋,木無邪突然擠了過來,把頭從子雨和烈火兩人間伸了過去。
烈火頓時一皺眉頭,反手就朝著木無邪臉就是一巴掌,木無邪反映快的一個轉身,就跑到子雨另一邊,滿臉興奮的道:「朋友,有錢了,有錢了。」
木無邪指著剛才被小洋打下台的那女子處,小聲道:「你瞧,被打敗了,有醫療補償,我剛看見了,有很多,絕對夠我們用到妖都,朋友,你快去掙錢。」邊說邊就要把子雨朝擂台上推。
子雨頓時道:「開什麼玩笑。」邊說邊瞪著木無邪。
木無邪滿臉期望的看著子雨,與子雨咬起耳朵來道:「朋友,你不願意去嗎?你想想這一路上我們都沒錢,不能吃好的,不能喝好的,這去妖都那麼遠,我們估計要被餓死在半路上,朋友,你難道就不想吃好吃的?」
動搖,子雨支援了,不為木無邪可憐兮兮的表情,只為那句好吃的,嗚嗚,她有很多天都沒吃過肉了,話說,她不是草食動物,她也是個肉食動物的說。
「你為什麼不去?」子雨旁邊的烈火聽的真切,頓時怒瞪著木無邪。
木無邪滿臉正經的道:「我要是女的,我肯定去,為了吃,我豁出去了。」那叫一個大義凜然,讓子雨、烈火、應青蓮都無語。
決定了,不就是上去求個敗么,當年孤獨求敗求一敗而不可得,她要求的話,容易的很,話說這年頭,跟誰都可以過不去,就是不能跟錢過不去,為了以後的平坦大道,她要獻身衝鋒去。
「烈火,我給你去掙錢去。」子雨頓時一拍烈火的肩膀,興緻勃勃的道,嘴裡說掙錢,實則是心情大好,玩心大起。
烈火頓時就要話,木無邪飛的閃到烈火身邊,一抱把烈火給死死抱住,同時朝應青蓮就使個眼色,應青蓮自然是聽見了他與子雨的交談,此時見此,笑的興奮的也就伸出手來,狠狠把烈火按住,不讓烈火動彈,一邊道:「不過就是弄點錢嗎,烈火,你要知道變通,變通知道不?」
「就是,就是,朋友這是為了大家的利益,所以,你必須支持。」木無邪說的那叫一個正氣磅礴。
烈火則是被氣的無語,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好,子雨要是想玩他也不反對,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弄點錢大家好走路,求勝不容易,求敗還不容易,當下氣歸氣,卻也不喧是氣這兩個按住他的傢伙。
「烈火。」子雨見此撒嬌的叫道。
烈火狠狠瞪了應青蓮和木無邪一眼,低聲喝道:「放開。」應青蓮見此對木無邪使個眼色,兩人頓時放開。
烈火見此咬牙看著子雨低聲道:「要做就給我做乾淨點,要是出差錯,你小心你的皮。」
子雨聞言頓時呵呵笑起來道:「我就知道烈火和我是一路人。」說罷轉過頭朝台上那什麼小洋叫道:「我來。」邊一個飛身就躍了上去。
烈青見此不由搖頭無語,他生性嚴謹,凡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那裡會生出這們的想法,此時見這幾個小輩出的餿主意,不由暗嘆胡鬧,好在經過木皇事件后,他對烈火的疼惜更甚,見幾人胡鬧,也就站在一邊觀看,卻也難得的沒有產幾人。
那台上的小洋見子雨如此容貌的女子上得台來,不由微微一怔,小鎮太小有什麼人大家都見過,如此出色的女子,形容好陌生,看來是外來人物。
「子雨,加油。」木無邪興奮的就是一嗓子,眼前浮現雞鴨,烤肉滿天飛,馬上就可以吃到了,真好。
子雨笑的志在必得,對台下的木無邪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台下的眾人見子雨如此自信,又是如此容貌,不由都嘰嘰喳喳起來,那知道子雨和木無邪所說的根本不是勝利這加。
不過,那被打下台能得幾個醫療費用?既然這小洋的嫂子如此狠,這醫療費用可想而知那是少的可憐,也是這木無邪眼睛嚴重有問題,能供應一路五個人的花費,不知道要多少金幣,這裡那有那麼多,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這木無邪實在是用錢的能手,賺錢的白痴,就他一句話把子雨給賣了。
而子雨則是不清楚妖界的規矩,不知道這賠償費用是多少,烈火聽過沒見過,那知道具體情況,一概聽木無邪說,應青蓮倒是個明白人,不過好戲不看白不看,樂的什麼都不說。
而此時台下的人聞聲見著烈火,應青蓮、木無邪、烈青等四人,頓時眼冒紅星,那台上的小洋與之相比之下,頓時有了泥與雲的差別,小鎮還從來沒有如此出色的人才經過,瞬間功夫,小鎮所有人全部被迷倒,就差沒流口水的看著烈火等人。
烈火,應青蓮那是見多了這些目光,根本一點動搖都不可能,直接忽視邊上所有的紅星和愛慕,而木無邪,更加不用說了,周圍的男人女人在現在的他的眼眸中,不比一隻烤免來的好看,直接屏障,烈青那就更不用說了,什麼場面沒見過,這些,小意思,無視,四人眼光一致的看著台上的子雨。
台上,子雨風度翩翩的朝小洋一揮手,大俠氣度十足的道:「請。」
小洋微微一怔后便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眼台下烈火等人,面色平淡的道:「請。」邊抓起了長劍。
子雨風采絕佳的一笑,根本不用手中的黑鞭,那是直接一拳頭就朝小洋擊打去,只要拳頭一接觸小洋,她立馬來一招口噴鮮血,狂飛下台,醫療費用立刻到手,真是個賺錢的好方法。
「來的好。」小洋一聲大叫,抓起劍就朝子雨吹去,眼見劍尖還沒接觸到子雨身體,小洋突然又是一聲大叫,砰的朝後飛去,跌落在擂台下,一手捂胸口,那模樣說不上的痛苦,一邊看著台上的子雨低聲道:「你贏了。」
靜寂,頓時四下周圍一片靜寂,這麼多人的現場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這聲勝利來的太快了。
台上的子雨瞪著雙眼,還維持著拳頭朝前的進攻狀態,有沒有搞錯,她的拳頭離那小洋都還有十萬八千里,怎麼就飛出去了,這做戲做的也太假了吧,子雨不由嘴角抽筋起來,終日打燕,這回被燕啄瞎了眼。
「啊,恭喜,恭喜小姐,我們家小洋的終生就託付給小姐了。」一聲破鑼聲驟然響起,接著就見擂台後那醫療費的胖女人,一個健步衝上來,滿眼媚笑的把手中一團大紅的紗巾給愣怔中的子雨掛在身上。
「小姐貴姓,啊,小姐真是一表人才,瞧這衣料,瞧這裝扮,肯定是大富人家,哎呀呀,我們小洋可是有福氣,找到你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娘子」那破鑼嗓子的恭維,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恭喜,恭喜……」
「小洋,恭喜啊……」緩過勁來的小鎮人民,頓時對著高台上的子雨恭賀起來,那叫一個真誠。
雨……」一聲河南獅子吼,烈火臉色鐵青的瞪著高台上,披紅掛綠的子雨,那渾身的殺氣那叫一個氤氳。
子雨看都不敢看台下的烈火,她委屈啊,這年頭怎麼會遇上一個比她還會做戲的人,她想哭,她真不是故意的,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應青蓮看著台上子雨那一身新郎打扮,和那滿臉的委屈,再看看身旁鐵青個臉的烈火,頓時哈哈大笑,那模樣說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木無邪則很失望的看著子雨搖搖頭,喃喃自語道:「我的朋友,你真讓我失望,怎麼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我是讓你去賺錢的,不是讓你去掙個新郎官回來的,你這腦子真笨啊。」
烈青則無語的看著神態各異的幾人,頭疼的抬頭看天,這到底是個什麼事。
-------------------【第92章烈火英雄】-------------------
「你給我下來。」烈火一個飛身衝上擂台,兩把撕了子雨身上披著的大紅大綠,抓住子雨就給提了起來。
「你是誰?居然搶我們小洋的新郎。」那胖女人不依了,一把拽住子雨袖子就是不鬆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把她弟弟嫁出去的人選,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死也不鬆手。
烈火頓時雙眼冒火,也不見他作勢,二指為劍朝著胖女人拉扯著的子雨的袖子就是一劃,頓時讓那胖女人使力過度,一跤摔倒在地上。
「搶人了,搶人了,光天白日搶人了,大家快來評評理啊。」那胖女人實在是個人才,一跤摔在擂台上后,頓時不起來了,在地上又滾又嚎,那陣勢典型一個潑婦。
那圍觀的小鎮居民們,到是全民團結,頓時圍住子雨和烈火,不讓烈火帶子雨下台,聲聲討伐搶人的烈火,把那烈火氣的臉色鐵青。
應青蓮見到如此場面,不由心情好極了的哈哈大笑,站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般,笑的旁若無人。
木無邪依舊是滿臉沮喪,瞪著沒出息的子雨,好生不滿,烈青則背負著雙手,巍然不動,如此小事烈火都處理不好,那就枉費是他烈青的兒子,何況知子莫若父,他知道烈火有的是手段。
烈火被這小鎮居民氣的七竅生煙,瞪著扮無辜的子雨,一聲冷喝道:「等會我在收拾你,笨。」一邊腳下一使勁,一道妖力擊,瞬間從烈火的腳下一道裂痕產生,直接貫穿整個擂台,瞬間把擂台分成兩半。
那台上叫嚎的胖女人,和台下喧鬧的小鎮居民,頓時寂靜了,臉上的神色叫一個驚詫,悄無聲息就毀壞了整個石頭擂台,這個好強悍。
站在台上的烈火怒眼冷冷的掃過台下的小鎮居民,那眼光到處,所有圍堵在前面的人,頓時感受到強大的殺氣,立馬讓開一條路來,那叫一個整齊,烈火見此微微一哼,抓住子雨就朝下走去。
「烈火,是不是烈火?」烈火正走下台,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驚詫極了,夾雜著興奮的叫聲,烈火頓時站定,抬頭看過去。
只見幾到人影如飛一般沖了過來,烈火定睛一看,居然是白也,飛語,黑沙,黃亦,秋亭等幾人,臉上慍怒的神色頓時收了,心情暢快的道:「幾位叔叔阿姨來了。」
「烈火,子雨,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當頭的黑沙旁若無人的衝過來,看著兩人目光中滿是激動。
「自然是為我而來。」旁邊的烈青不等烈火開口,微笑的看著白也,飛語等人插口道。
「大人。」幾人側頭一看居然是烈青,飛語一聲驚叫后,頓時激動起來,抓著白也的胳膊,使勁的掐著,生怕是在做多一般,眼角都紅了起來。
白也是青將府的管家,跟著烈青最久,也最是沉著,此時強自控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目光熱切的連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烈青見此上前拍著幾人的肩膀,語氣平淡的道:「是火兒,子雨,與他們的朋友救人出來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臉上激動的神情卻一覽無餘。
秋亭一聽,頓時一巴掌拍到烈火的肩膀上,滿臉激動的道:「好小子,我們沒白疼你。」
烈火聞言齜了齜牙,這是本事和運氣好不好,關他們疼不疼他有什麼事情,感情這幾個人真的是高興的糊塗了,不過,能見到他們,烈火心情也是很好,不跟他們計較這個問題。
旁邊的子雨見各人神情具是激動,不由微笑著站在一旁,這似僕人似兄弟的情誼,實在是難能可貴,居然百萬里路程真的前來要救烈青,這等情分委實難能可貴,看在眼裡心情也覺激動。
幾人旁若無人的敘述著別來之情,把整個震驚住的小鎮居民都扔在了一旁,應青蓮見此不由失笑道:「換個地方如何?」
烈青生性穩重,只是此時驟然見到前來救他的兄弟們,心情不免激動,此時聽應青蓮這麼一說,立馬控制住心神,笑著朝白也等人示意,白也等人頓時齊齊大笑,他們也有如此失態的一天。
當下黑沙,秋亭,黃亦,白也,簇擁著烈青就走,飛語則是抓住子雨,那叫一個親密,扔下烈火,應青蓮,木無邪三人無人搭理,三人見此也不為意,跟著走上。
「請問是青將和烈火英雄么?」一聲蒼老中夾著絕對激動的聲音,在幾人身後傳來,幾人頓時停住腳步,朝後看去。
只見一上了年紀的老人,滿臉興奮的看著烈青和烈火,那神情叫一個激動,讓幾人都有點摸不清楚頭腦,青將之名隨著烈青被捉去木界,應該早已經就沒有了,為什麼現在還有人喊青將,而且烈火英雄又是什麼東西?
「我是烈青,老丈有何事?」烈青看著神情激動的老人,滿目威嚴的道。
「真的是青將和烈火英雄,有福了,有福了,烈火英雄親自到了我們小鎮稟報妖皇,青將和烈火英雄回來了。」那老人顯然有點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子雨湊過身站在應青蓮和烈火身邊,低聲朝烈火笑道:「烈火英雄?你什麼時候成什麼英雄了,我怎麼不知道?」
烈火神色一點不變,沉聲道:「我也不知道。」
應青蓮則挑眉給子雨和烈火示意了一下,剛才還憤怒的小鎮居民,此時都滿臉崇拜和激動的看著烈火,那模樣好像要把他吃下去一般的興奮,讓烈火直接打了一個寒戰,惡寒。
「我是小鎮的鎮長,青將大人和烈火英雄這邊請,這邊請。」
「我是小鎮的……」
「快,青將大人和烈火英雄先到我們灑樓去歇息一下……」
「我家好,去我家……」
「快,快去送來上好的美酒……」
一時間整個小鎮激動了,興奮了,紛亂了,然後子雨,烈火等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就連白也人路趕來,一直在妖界行走的幾人也糊塗了,這什麼跟什麼。
木無邪看見此等情況,不由連連搖頭道:「怎麼都跟朋友一樣,腦子不好使,說的話簡直亂七八糟,都什麼人。」
在七嘴八舌,鎮長,村長,灑樓長,服務長等等長的眾口一詞下,子雨等終於歸納出了這些人說的主要意思。
妖皇不知道怎麼得到了木界的信息,居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木界木皇被殺,立刻把這在木界被追殺的烈火,捧為了英雄級的人物,迅傳遍整個妖界。
當日烈青被木皇擒拿,知道是木皇出物的人少,但是知道這件事的妖界人可不少,信息的傳播讓妖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木界針對他們的青將大人,居然越界來追殺,這等公然在妖界都城妖都殺人放火,無視整個妖界的做法,讓所有妖界人憤怒。
而現在在妖皇的大力宣揚下,青將入木界而毫無傷的再度出木界,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迹,頓時所有妖界中人都對青將烈青萬分崇拜,入虎**不死而全身而退,高手,不愧是妖界的護國四將之一。
至於那刺殺木皇得手的烈火,那簡直就是被所有人崇拜成了神一般的人物,這已經不是一個奇迹,而是一個神話,一個妖界無名小卒殺死木界龍頭老大的神話,太給妖界漲臉了,這種人就應該是妖界的英雄,就應該被所有人崇拜,他就應該是妖界的神。
所以妖皇下令,若有見到烈青和烈火的城鎮,快上報兩人的蹤跡,特別是靠近木界的這幾個地方,一定要嚴密的注意這點,要讓妖界的英雄受到真正英雄式的迎接,致使有了先頭這一幕,而一直只顧著趕路的白也等人,消息閉塞,居然不知道。
子雨見自己被那興奮的小鎮居民從烈火身邊擠開,不由很不滿的站在應青蓮和木無邪的身邊道:「我也有份參與,為什麼我不是英雄?」
應青蓮涼涼的道:「你還好,我還被木界追殺,到這別說英雄,狗熊都沒一個,我都不冤你冤什麼?」邊說邊涼涼的摸摸鼻子。
子雨一聽應青蓮這話,頓時心裡平衡了,她好歹還沒被木界追殺,這應青蓮可是和烈火一樣,衩列為了木界第一追殺榜上的人物,追殺有份,英雄沒份,她很平衡,很平衡了。
木無邪先是很驚訝的看著態度驟然轉變的小鎮居民,此時聽明白此種緣由后,搖搖頭鄙視的道:「真沒風度,我至少也因該有一個小英雄的名,真是的,這妖皇一點也不大方。」
子雨聞言頓時呵呵笑看著木無邪道:「那你願意在妖界受封賞,在木界被追殺?」
木無邪一聽這話立刻搖頭,滿臉緊張的道:「那還是算了,那地方可是我的大本營,雖然我喜歡打架,但是不代表我喜歡被追殺,要成為整個木界的叛徒,那後果是很嚴重的,我這個人還是很有大事大非的觀念的,小錯可犯,叛國罪絕對不犯。」
子雨見木無邪很正色的聲明,不由呵呵笑著搖頭,連木皇也敢幫忙殺了的人,還有什麼大事大非的觀念,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木無邪真的有大事大非的觀念,這個木皇已經沒那個能力做木皇這個位置,選擇推倒,在讓更好的人上來,也許是對木界更好的做法。
有了木無邪大智若愚這個想法后,子雨就不在那麼小瞧木無邪了,這個人行事雖然顛倒,不過也許含著更深一層的意思也說不定,當下只是笑笑卻不在取笑木無邪和反駁。
當下子雨,應青蓮,木無邪三人慢條斯理的跟在被簇擁著的烈火,烈青等人身後,朝前去。
「等一下。」一聲清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子雨聽其是那小洋的聲音,不由轉頭看去。
那個叫小洋的站在被破壞的擂台上,看著子雨滿臉正色的道:「你贏了我,我自然跟你走,有這麼多父老鄉親作證,你不得抵賴。」當下從擂台上直躍了下來,幾步就跟在了子雨身邊。
「駱子雨。」烈火的大吼頓時傳來,快的讓子雨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想法。
子雨見此連忙對前面停腳瞪著她的烈火,燦笑著道:「我處理,我會處理。」還說烈火沒看她,這那裡是沒看她,簡直就是隨時隨地的關注著她在,烈火聽子雨這麼說,不由狠狠的瞪了子雨一眼,轉頭怒氣沖沖的朝前走。
子雨見此轉過頭來,見對了小洋的眼眸中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頓時眉眼一轉,立刻明白這小洋是借她脫身,家裡有那麼惡的嫂子,這小洋也不容易,當下笑了笑道:「你要跟就跟吧,什麼時候要走,說一聲就是,不過想我娶你那是不要想了,我估計你也沒想我娶你。」
小洋見子雨很明白他的想法,也不覺得詫異,低聲笑道:「我敢跟烈火英雄爭老婆么,我還不想被打死。」邊說邊抬頭看了眼烈火的方向,那熊熊的殺氣穿越人群,籠罩在他身上,估計要是他說錯一句,那傢伙就要開殺戒了,頓時笑的更加清亮起來。
應青蓮滿面微笑的點了眯頭,朝小洋道:「有眼光,夠聰明。」
小洋頓時點點頭笑道:「當然。」如暮春風的笑容,讓這小洋清秀的臉頰更加增添幾分帥氣,卻是剛才打擂之前沒有的,想來能離開那兇惡的嫂子,對著小洋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情一件。
-------------------【第92章2烈火英雄】-------------------
英雄的待遇,在之後就充分的得到了體現,設宴招待,派人護送,大張旗鼓宣揚,讓從小鎮開始就被一個鎮一個城的如此接待的子雨,烈火等人,頭疼不已,這般隆重頭兩次見也就是新奇,一路上朝妖都前去,都是如此接待,就讓人厭煩了。
不過卻讓木無邪整個興奮起來,一路上有好看的,有人陪著,有好吃的供應著,有好聽的聽著,簡直就是最高級別的待遇,那叫木無邪樂的樂不思蜀了,天天感嘆妖界真好啊,真好啊,估計一路上也就木無邪一人樂翻了天。
這麼個隆重法讓生性嚴謹的烈青,性格爽直的烈火都很不耐煩,幾天接待后,兩人根本不用合計,一個帶著白也等人,一個拽住子雨,找著應青蓮等人,連夜出逃,朝妖都自己進,太過盛情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路算不上風塵僕僕,但是絕對算的上是偷偷摸摸,好可憐,成了名揚妖界的英雄人物,行事還要比成罪犯還偷偷摸摸,這什麼世道。
妖都,百萬路程在子雨等人飛的趕路中,在短短几個月時間內就行了過來,看著妖都那高大的城門,和熟悉的情景,子雨滿目興奮,就差大吼一句,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城門口遠遠看去,立了不少人,等待烈火,烈青等人走近,那站立在最前端的兩個男子,頓時飛快的沖了上來,當前的赫連朝著烈火就是一拳頭,滿臉興奮的道:「好小子,有你的,有你的。」那話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飛虎則什麼話都沒說,直接上來就對著烈火一個狠狠的擁抱,一切話語就在這一個擁抱當中表述無疑了。
而另一邊烈青那處,一些達官貴人,名門大家的當家人都擁擠了過去,卻是比烈火這三兄弟的情意,看起來要更加真誠,實際卻比較虛偽的客套和恭維,**的世界啊。
子雨與應青蓮,木無邪,小洋站在一處,見赫連和飛虎神情無比興奮和寬慰,抓住烈火說個沒完,也不知道三個男人,怎麼有那麼的話,居然無視她在一旁站了這麼久,當下幾步衝上前去,伸開雙臂笑眯眯的看著赫連和飛虎道:「我也回來了,我也要擁抱。」
赫連當即笑出聲來,朝著子雨道:「好,歡迎回來。」邊說邊就朝子雨抱去,而飛虎則依舊冷酷著臉,手卻也向子雨伸去。
烈火頓時一把提著子雨的后領,一手就把子雨給提了過來,滿目正經的看著赫連和飛虎道:「她就不用了。」赫連和飛虎頓時齊齊大笑,而子雨則回頭狠狠的瞪烈火。
烈火,我帶你去青將府去。」赫連和飛虎興沖沖的就拽住烈火進妖都。
烈火聞言微微挑眉淡聲道:「不是已經燒了。」他可沒忘記木皇那一把火,把整個青將府燒成了平地。
赫連笑容滿面的道:「燒了不可以重建,我和飛虎什麼沒有,就是有點錢。」邊說邊拉著烈火,招呼著子雨就往妖都內城走,子雨見此笑眯眯的朝著應青蓮和木無邪示意,一起前去。
金光燦爛的青將府,比之原來那古堡還要華美的多,就在那原有的地址上,新的青將府巍然聳立在那裡。
赫連和飛虎在烈火走後,就著手重建青將府,在眾人一致的鄙視和嗤笑當中,堅信烈火會勝利歸來,所以兩人為烈火在建一座,只是沒想到勝利得來的這麼快,而他們的青將府才剛好完工,這下正好派上用場。
「兄弟,謝了。」烈火望著更加華美的青將府,只對赫連和飛虎說了四個字。
赫連一拳頭砸在烈火的肩膀上,皺眉道:「既然是兄弟就不說那個謝字,你要說我們反而生氣。」飛虎則是冷酷著點了點頭,完全贊同赫連的話。
烈火當下重重一點頭,伸手抓住赫連和飛虎,重重握了兩人手一下,一切情意盡在不言中。
「來,我給你們介紹我的兩個朋友。」濃濃兄弟情誼中,烈火拽過赫連和飛虎,朝應青蓮和木無邪介紹去,子雨則站在一邊,與小洋滿面笑容的時不時插兩句嘴,現場氣氛熱鬧而溫馨。
晚間,送走所有的客人後,烈青,烈火,子雨,等一家人聚集在一起應青蓮是個乖覺人物,知道妖皇派人來過後,肯定是他們一家人有事情要商量,便直接拽了木無邪和小洋就去睡覺,對睡覺情有獨鐘的木無邪,毫不抵抗的投入暖枕的懷抱。
書房中,白也看著烈青道:「大人,這青將的位置你還要繼續人?」因為一路閑雜人等太多,這麼私秘的話只有這個時候才好問,也是想給烈青有個可以思考的時間。
烈青看著烈火道:「火兒,爸想聽你的意見。」
烈火靠在椅子上,伸手把玩著子雨的頭,淡淡的道:「你既然自己有意見,何必問我?我沒什麼意見,一切聽爸你的。」
烈青聽得烈火這話,不由微微一笑后,轉頭朝白也等人看去,面色恢復嚴肅的道:「我烈青為人如何,是什麼脾性,想來大家跟了我這麼多年,也知道,我烈青是妖皇一手提拔起來的,只要妖皇用的著我烈青,我自然鞠躬盡瘁,死而後以。」
這話說成這樣,白也,飛語等人也都明白了,不過眾人心中也不驚奇,烈青的性格他們所深知,在知道妖皇並沒有免除青將一職后,烈青如此趕路回了妖都,這已經就是烈青的回答了,對妖皇或者說妖界忠心耿耿的烈青,確實是個天生的將才人物。
「子雨可有何意見?」表明了態度的烈青,轉過頭看著不一語的子雨差距道。
子雨心裡其實很不以為然烈青的這種想法,雖然人走茶涼這是很正常的行為,但是妖界這種更加加倍的做法,子雨到不敢苟同,落井下石是普遍現象,不過落井封井就不是個好習慣了,妖界,給她的感覺是比現代社會還要現實,這青將做還不若不做。
所以,子雨並不太了解烈青這種忠臣的想法的,但是既然烈青已經表明態度,她自然也不她說什麼,有權有勢有時候是附**現很多問題,不過也會有很多好處。
當下子雨笑笑道:「我沒意見,爸爸。」
烈青見眾人都沒有意見,不由點了點頭後站起來道:「今日難得在回青將府,大家也都累了,現各自去休息,明日我會去進見妖皇,至於新居的喬遷之喜,和眾人的設宴邀請等一系列事情,明日過後我們在說。」
烈火聽言頓時二話不說,拉起子雨就走,他最討厭這些客套,賀禮什麼的,聽著都煩,當下邊走邊道:「我和子雨明日上學去了,府里的事情別找我們。」邊說邊拉著子雨就跑了。
飛語見此不由笑道:「這小子性格還是那樣,不喜歡這些東西。」
白也笑著道:「算了,這次也實在是多虧了他們,他不喜歡這些就不要過問這些,我們來打點就好。」當下各人說說笑笑,心情難得十分喜悅和興奮的各自計劃。
第二日上烈火為擺脫府里門庭若市的場面,抓著子雨就去上學躲避去,這木無邪一聽上學,那是滿臉興奮,二話不說也要跟去,應青蓮也不多言,只笑著挑眉看著兩人,那洋是最好說話的,直接跑去幫白也等人的忙去,對應付場面問題十分的有興趣。
帝都學院,妖界最具威名的學校,此時烈火,子雨,應青蓮,木無邪四人慢條斯理的走了進去,四人的容貌,身份,頓時吸引了整個帝都學院所有學生的高度重視。
「烈火,是烈火,他回來了。」
「天,我們的烈火英雄,好帥氣,真是愛死我了。」
「你睢他身邊那一個,天啦,這世界上有長那麼好看的男人,我要暈了。」
「旁邊那個才好,你瞧瞧那風度和氣質,哇,我的魂都要被勾去了。」
各種各樣的嘈雜聲進入四人的耳朵,烈火面無表情,子雨則是滿面鄙視,這情況真的不想鄙視也要鄙視,太丟她們女人的臉了,一夥花痴。
而應青蓮則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嘴角的笑容隱隱約約,似妖不妖,那一身的風流氣質,讓見者三魂少了七魄。
木無邪則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圍觀的人說她的,他看他的,屏障周圍他看不上眼的東西,他是有一套的,當下那四顧的眼眸,滿含興奮的笑容,成功讓周圍所有人失魂。
「烈火,烈火……」各種奉承和崇拜,愛慕的呼聲不斷的高了起來,烈火則一臉鐵色,毫不理睬的走到那日走時,被他一劍毀掉的力量之牆前面站定,那嚴肅的冷酷臉色,讓周圍本來滿臉興奮的眾學生,漸漸的止住了聲音。
「我說過,他日我烈火要是歸來,必雪當日之恥。」冰冷慍怒的聲音在帝都學院的上空飄蕩,那日所受的恥辱,他烈火銘記於心,絕不曾忘。
-------------------【第93章1子雨女王】-------------------
決然的聲音讓所有人都靜寂了下來,帝都學院的天之驕子們面面相覷,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對上烈火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的神情,都喃喃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聽到信息前來的赫連和飛虎,此時抱胸站在一旁,滿臉諷刺的看著所有面色尷尬的人群,特別是當日一些用言語侮辱過烈火的女人,那面上的尖刻和嗤笑,讓那些人如芒刺在背。
子雨自然是不知道有這回事情的,些聽烈火這麼一說,在見眾人的表情,心中一轉也明白了過來,當下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的笑容,緩緩退後一步站在應青蓮和木無邪身邊,把前方的位置全部讓給了烈火,有些仇怨要自大來報,居然敢欺負到她家烈火的頭上,這次就把風頭全讓給烈火,讓他立馬橫威。
應青蓮則什麼奇怪表情都沒有,反而是興緻勃勃的站一旁看好戲,木無邪則更不用說了,表面一副書生軟弱模樣,實則巴不得烈火把事情鬧大了,他也好來參一腳,他很愛打架的。
烈火冷眉掃過神色尷尬的所有人,五指一勾,火劍在手掌中跳躍,展現出旺盛的生命力,和那無比的力量,以妖力夠鑄成劍,這一階段不知道高出這些帝都學院的天之驕子們多少倍,此時所有人一看見烈火一出手就是火劍,頓時除了膽怯,更加的是惶恐和震驚。
「烈火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當初也不是故意的,這個……這個……」這個個不下來了,那說話之人頓時急的頭頂冒汗。
「我道歉,我道歉,烈火,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殺。」那日那刻薄女此時也來看英雄烈火的回歸,但是沒想到烈火人到,就先算賬,頓時臉色一下就白了,看見烈火手中的火之劍,那身體都止不住顫抖起來,什麼借口和故意不故意都不敢說了,直接嚇的一出口就道歉。
是我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別追究,我們給你賠禮,賠禮。」那日那些與刻薄女一起叫囂的男男女女,此時都被烈火的氣勢嚇住了,一個勁的開始對烈火道歉。
烈火滿面冷酷,手中火劍醞釀的更加勢大,聞言冷哼一聲:「道歉我滅了你們在給你們道歉。」說罷手中火劍更是爆長。
站在遠處的赫連和飛,見烈火的妖力居然已經到了這個階段,本來他們不相伯仲的力量,此時已經不知道高了他們多少倍,不由對視一眼后,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欣慰,兩人早已心中有數,若是烈火還一點提升都沒有,這木界木皇他也沒有那個能力殺了。
當下赫連嗤笑,看著畏縮的眾人滿面諷刺的道:「這個意見很好,我很支持,到時候我可以作證,烈火對你們道歉了的,不過你們聽不聽的見,這久不知道了。」
飛虎冷冷的一點頭道:「說的好,有脾氣說就要有脾氣承受後果,烈火,不用客氣,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打死了我幫你埋。」飛虎這話一出,周圍本來就被駭著的人,頓時臉色更白。
烈火一聲冷笑,手中火劍作勢朝地面一插,但見以烈火為中心,烈火腳下的地面開始成龜裂狀成四面裂開,那強悍的妖力開始衝擊著無形的空氣,烈火身邊的氣息越來越濃,殺氣越來越凜冽,妖力成放射性的飛朝著四面八方衝去,來勢洶洶。
子雨見此涼涼的,很溫柔的朝遠處的赫連和飛虎道:「不用埋,烈火的火劍下,所有人都不會剩,很省事也很乾凈。」
子雨這話一出,那些被嚇白了臉的眾人,頓時齊齊驚叫起來,剛才若說是呆若木雞,現在則就是慌的筆腳亂,尖叫著四處逃竄,而赫連和飛虎反映想當快,一個閃身阻攔在兩個方向,手中妖力一閃,阻擋住那兩個方向的人流逃跑,他們兩人本就是帝都學院數一數二的高手,這名望和聲勢就嚇人,具體實力還不用說,直接把朝那兩個方向跑去的人給嚇了回去。
木無邪一見如此好玩,頓時一個飛身衝到另一個方向,笑呵呵的橫刀立馬,也不見他作勢,反正沖那個方向去的人就是如撞牆壁,跑不出去,不由急的鬼哭狼嚎,讓木無邪興奮的手舞足蹈。
應青蓮站在子雨身旁,見此嘴角一勾笑道:「你把他們嚇壞了。」
子雨聳聳肩膀道:「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我這個人一向是老實人,從不嚇人的。」這麼老實的話,頓時讓應青蓮哈哈大笑。
站在兩人前面的烈火見此,手中火劍往下狠狠一插,只見火紅的力量頓時朝著四面八方擊打而去,慌亂做一團的帝都學院驕子們,頓時哀嚎聲遍野,被烈火的妖力狠狠擊飛在空中。
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反抗,看來烈火滅了木皇,讓這些人心生畏懼,連反抗都不知道了,這就是盛名害人啊,不過對烈火來說是好事,被打的人不還手,多好的事情。
應青蓮見如此形勢,微微搖頭狀似惋惜的道:「下手不夠重。」
子雨也見烈火出手並不是要其命,不過只是狠狠的教訓,當下聳聳肩膀很無奈的道:「我老公心腸軟啊。」頓時換來應青蓮一個白眼,烈火心腸軟,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遠處遠遠傳來呼叫聲,隱隱約約幾條人影朝這方沖了過來,飛虎,赫連,木無邪見此非常默契的齊齊放手,閃在一邊做壁上觀,立場非常堅定的當剛才他們聯手對抗的事情不存在。
幾道人影快的沖了過來,朝著烈火道:「烈火,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別動氣。」
烈火定睛一看,來的幾人全是帝都學院的幾個高級別人物,除校長之外都來了,帶頭的副校長沖近前來,看了眼現場的模樣,頓時朝烈火說道:「好商量,好商量,別動手。
烈火一聲冷哼:「好商量,有什麼好商量的。」手下火劍一收,火劍不在暴漲,反而內斂,但是那強悍的妖力卻更加的洶湧了。
另一個老頭見此忙笑道:「烈火啊,別動氣,這有什麼受了委屈給我們說,我們給你出氣,你這破壞校園的行為就不太好了,快收了妖力。」
烈火當即哈哈大笑,滿諷刺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人道:「幫我出氣,雲長老,我烈火還沒那麼笨。」
這被烈火稱呼為雲長老的人,頓時微微白了臉,不在說話站在一邊,面色中有惱怒,但是更多的則是尷尬。
子雨一轉念就想了個明白,當日烈火在帝都學院里受辱,若沒有他們的放任不管,埸甚一點說就是縱容,那些學生哪來那麼大的膽子,畢竟,烈火的實力在那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公然挑釁烈火,這就是自不量力的行為,所以,學生是附,學院才是主。
烈火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如此在學院內破壞吧,看來她家的烈火不僅聰明,而且很記仇。
那副校長聽烈火這麼一說,也有點尷尬,畢竟真沒人認為烈火會救出烈青,他們這些比較知道緣由的,雖然不知道烈青跟木皇有什麼過往,不過都認為烈青落在木皇手裡絕對沒有活命的理由,但是現在青將回來了,烈火也回來了,還成了妖界的大英雄,這實在是讓他們很尷尬。
當下咳嗽一聲后道:「這個,我們……」
「讓他做。」一道寬容的聲音傳來,騷動的學生和幾大長老都寂靜下來,子雨掃了一眼來者,這人她見過,帝都學院的校長,據說是個人物。
「烈火,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實力,你想做什麼就做,我帝都以你為榮。」帝都學院的校長緩慢的走過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烈火聽言也不推遲,一聲高喝道:「好。」手中一直握的火劍,頓時橫向就是一劍劈了下去。
只見一道紅光閃過,那屹立在帝都學院主樓前的豐碑,被烈火一劍劈成兩半,連帶的地面都都被烈火那一劍給劈開條裂縫。
寂靜的眾人頓時大嘩,那主樓前的豐碑,乃是帝都學院的象徵,是最初建立的時候就有的東西,上面篆刻著以德為本,寬容待人,八個大字。
「校長,這……」一長老頓時有點怒了,學院校長微微揮手,阻止那長老的話,並沒有說什麼。
烈火收回火劍,冷冷的道:「它不適合了。」說罷,轉身朝子雨伸出手,子雨滿面笑容的伸手握住烈火的手,兩人榮辱不驚,面不改色的朝小閣樓,他們的老師那裡走去,所到之處人人自動讓開,閃出一條道來。
應青蓮微微一挑眉,低聲笑道:「真有脾氣,這東西也敢毀。」邊跟著兩人走去。
木無邪雖不知道這東西代表什麼意思,不過瞧應青蓮一臉讚賞,當即對烈火豎起大拇指,滿臉興奮笑容的走過去,赫連和飛虎對視一眼,暗自一笑也跟了過去。
那帝都學院的校長沒看遠去的烈火等人,瞧了瞧被毀了卻依舊屹立的豐碑,這一劍真如打了帝都學院一耳光,丟了帝都學院成百上千年的名譽,不過他卻沒有火,反而閃出贊同的光芒,低聲道:「名不副實,毀了也好,算是給世所人世人的警戒。」
帝都學院萬千學生,也不是所有都能夠有幸罵過烈火幾句的,也有很多並沒參與的,此時遠遠的旁觀到此,頓時驚天的叫好聲響起,滿是欣慕,崇拜,激動等情緒彙集成的各種叫聲,震耳欲聾。
「駱子雨,我要跟你決鬥。」叫好聲中一聲清脆的決鬥聲,讓四下瞬間寂靜后,立馬又情緒飄升起來,轟然叫好。
子雨不由側眼看去,居然還有人要跟她決鬥,一眼看去,子雨立馬牙痒痒的,居然是菱雀,那個她一進帝都學院大門,被她家的那什麼孔男差點打死的那個愛慕烈火的女人,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今天地獄無門你要闖進來,現在不同往日了,跟她決鬥哼子雨連暗自哼了三聲。
「好。」答應的乾脆利落,一點拖泥帶水的痕迹都沒有。
烈火知道子雨的實力的,便沒有出聲,面色也相當相當的正常,旁邊的飛虎看了,不由推了推烈火,低聲道:「你還不出面,真想讓她吃虧。」
烈火聽言還沒回答,邊上的赫連一推飛虎道:「烈火都不急,你急什麼,她有什麼本事我們還不知道,要不是有萬全的把握,她至於答應的那麼爽快,這個子雨你就不要擔心她,你要只擔心菱雀才是,不知道要被子雨算計的多慘。」赫連比飛虎多心眼,一眼見烈火和子雨是這種態度,必定是胸有成竹了,可見子雨失蹤了這麼久,定然是有什麼機遇了。
飛虎聞言不由點了點頭,烈火走後,子雨就不見了,現在回來一身妖力他們根本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是高還是低,不過赫連的話絕對具有可信度。
應青蓮聽到這話,頓時回過頭來看著赫連道:「眼睛挺毒的。」
赫連回以一笑道:「彼此彼此。」當即所有人皆大笑。
在說子雨一聲答應后,周圍人離開閃出一個圈子,給子雨和菱雀當決鬥場,菱雀性子說好聽點叫直率,說白了就一魯莽,幾步衝過來指著子雨道:「我若贏了,烈火就是我的。」邊說邊朝烈火看了一眼,那眼中的愛慕更加的濃了。
子雨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道:「贏了我在說。」
菱雀是知道子雨的底細的,就一窩浪費,先是有烈火罩著,她才忍了忍沒再下手,現在烈火如此吃香,別說什麼小一輩里的頭一號人物,估計老一輩都要給他讓出來,她在不先下手為強,就沒她的份了,一時衝動的就跳了出來。
此時子雨這麼說,不由驕傲的一笑道:「好,贏了你在說。」邊說邊手腕一揮,一纏在腰間的鞭子,頓時被解開揮舞在空中。
子雨見此頓時失笑,跟她玩鞭子,那好,這次就鞭對鞭,失去的面子要在她身上在找回來,當下風度絕佳的朝菱雀一抬手,滿臉優雅的道:「請。」
菱雀見子雨如此風度,還當子雨怕了她,不敢先動手,當下孔雀羽毛做的鞭子一揮,一點也不客氣的就朝子雨鞭打過去。
子雨見長鞭來勢緩慢,對著滿臉興奮的菱雀輕蔑的一笑,手臂上纏繞的黑鞭瞬間一揮,兩鞭一相交,菱雀的孔雀鞭瞬間被擊打成粉碎,眾人都還沒看清楚,菱雀已經被子雨一鞭子打的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出招,收鞭,幾乎在一瞬間,本事淺的幾乎沒見著子雨動彈。
菱雀倒在地上滿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子雨,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她幾乎什麼都沒看見,就被一股妖力給擊飛了出去。
-------------------【第93章2子雨女王】-------------------
一招就擊飛菱雀,瞬間讓圍觀的眾人啞了,不由都獃獃的站在原地看著,姿勢沒變的子雨,這難道就是她的實力?還是菱雀太弱了?
「好厲害。」飛虎挑了挑眉滿臉震驚。
赫連也是驚訝不已的道:「難以想像。」他們可是知道子雨的真實實力的,一軟腳蝦,怎麼變成面前這個高手中的高手了?應青蓮聽到這話不由微微挑眉,卻什麼也沒說的站在原地。
決鬥場中的子雨負手站在原地,緩緩掃過周圍各種各樣的臉色,一字一句道:「今天還有什麼人要決鬥,我駱子雨奉陪。」
沒有人回答,嘰里咕嚕的聲音和審視的眼光,大家都在琢磨她的實力,子雨見此微微一笑,高聲道:「要想跟我爭烈火的,我今天給你們機會,過了今天在找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數到十,若沒有……」話未說完,不過意思很明確了。
「我來。」
「我來。」同時兩聲清脆的叫聲響起,兩條苗條的身影,從兩個方向朝子雨沖了過來,子雨見此眉眼一挑,手中黑鞭突然抖動,居然一人分攻兩人,但見黑鞭在空中兩閃,兩道妖力撞擊后,那兩女子被子雨一招同時擊飛。
「我來……」子雨這話一放出,叫聲前仆後繼的響起,子雨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下手卻越來越狠辣,出手絕不留情,一招必傷對方,不過子雨下手有輕重,傷敵卻不殺敵,也不重傷,不過是狠狠給個教訓,橫刀立威。
「好不知趣。」子雨見來人一個接一個,居然不知道退縮,當下黑鞭驟然變長,眉眼帶剎,妖力凝聚,一鞭子橫掃所有同一時間提出決鬥要求的女子,以一對九,不但不顯弱勢,反而越妖力激昂,那強勁的力量縱橫開來,刮的遠處的人幾乎都面頰生疼。
但見黑影一片,瞬間籠罩九女,一股殺氣氤氳。
轟,一聲妖力碰撞的劇烈震動,但見幾個方向同時飛出九女,個個口噴鮮血,神情委頓,而中間站立的子雨黑鞭在手,當空狠狠一揮,地面瞬間被砸出一條大裂縫。
「還有誰?」冷酷中夾雜著不耐煩的聲音,子雨執鞭橫指眾人,鞭子所到之處,無人應聲,寂靜一片。
「我再問一次,還有誰?」清脆卻遠遠傳出的喝聲,響徹在帝都學院上空,換來寂靜一片。
「真彪悍。」應青蓮搖頭微笑。
「這就叫氣質。」赫連微笑著介面。
木無邪指手劃腳,滿面讚賞的大叫:「打的好,打死他們,我的朋友你真給我爭臉。」
「這說的是什麼話?」飛虎微微皺眉瞪著滿目興奮的木無邪。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烈火,眉眼中帶著絕對的驕傲和得意看著子雨,這麼出色的女子是他的老婆,是他一個人的,雖然夠彪悍,夠凶,不過,他喜歡。
「沒人出聲,我就當沒有了,如果以後在來,就別怪我不客氣。」說罷,子雨手中長鞭當空狠狠一擊,那皮鞭擊空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卻又帶著絕對的殺氣和強大,讓所有人禁聲。
「走吧。」子雨慢條斯理的走到烈火面前,歪著腦袋對烈火一笑,烈火伸手握住子雨的手,微一用勁拉過子雨抱在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
木無邪一見頓時搖頭道:「真奔放。」
應青蓮斜眼看著木無邪道:「真沒見識,這就叫奔放。」木無邪頓時不依,與應青蓮拌起嘴來。
而此時遠處一直觀看的帝都學院校長,輕笑了笑面色震驚的幾長老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們啊,都老了。」說罷拍了拍副校長的肩膀,當先走了遠去。
在愛慕,震撼,敬仰,種種情緒和目光中,子雨,烈火等一行開拔到席穆所在的小閣樓。
「你個臭小子,這下長臉了,還知道回來。」迎面迎接他們的就是一個碩大的水球,和席穆那囂張的叫吼聲。
子雨和烈火度那叫一個快,瞬間閃讓過去,跟在他們身後的木無邪沒想到烈火的老師,一見面不是什麼親人的擁抱和恭維,而是一個攻擊性水球,沒子雨和烈火反映快,頓時水球撲面衝來。
好在木無邪也是個人物,頓時一招移形換影,一袖子把水球給撥了開去,席穆的攻擊快,木無邪擊開的度更快,那早知道席穆脾氣因而讓的遠遠的赫連和飛虎,一個避讓不及,頓時迎上木無邪擊打過來的水球,瞬間從頭到腳那叫一個淋的完整,好像兩隻落湯雞。
子雨頓時一點良心也沒有的哈哈大笑,烈火一本正經的看著瞪著眼的赫連和飛虎道:「孺子不可教。」
「席穆老師。」
「木無邪。」兩聲憤怒的聲音頓時讓小閣樓熱鬧起來,席穆見誤傷其他人,不由嘿嘿笑著倚老賣老,私鑰傻裝楞,不過赫連什麼人物,那管你裝傻,直接一個手刀就朝席穆老師扔來,飛虎則對上了木無邪,瞬間功夫,席穆找了烈火做幫手,木無邪見此感覺好玩的抓了應青蓮同甘共苦,小閣樓前打鬧成一團。
唯獨空閑在邊上的子雨,見幾人玩的高興,不由邊笑邊偷偷摸摸,裝做不經意的下了小閣樓地底,去找白衣去了,幾人見子雨進閣樓,以為去拿什麼東西,都沒放在心上,唯一知道點內幕的烈火,卻也沒什麼反對。
溺水上,白衣依舊淡漠的坐在那,雙眼望著漆黑的頭頂上空,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給人一種無法說出的滄桑和神秘感,那冷漠下的絕色容顏卻越的出類拔萃了,而他身邊那小兔娃娃,則正躺在白衣懷中睡覺。
「我回來了。」子雨從溺水中冒出,笑容滿面的看著白衣。
維持著兔子形狀的娃娃,被子雨這一聲驚醒,抬頭見是子雨從水中出來,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半響一聲歡叫,猛的就撲了過來,躍入子雨的懷裡,緊緊抓住子雨的衣服,滿面依戀和驚喜的叫道:「姐姐,姐姐回來了。」
子雨抱著小兔妖,見小兔妖這些日子沒見,也沒見怎麼長,還是那麼大的個兒,不過動作到是靈敏多了,往她懷裡一撲的姿勢就感覺的出來,當下笑容滿面的抱著娃娃道:姐姐回來了,娃娃想不想姐姐?」
小兔妖連連點頭道:想,死娃娃了,娃娃好擔心姐姐和哥哥。」連說邊紅紅的兔子眼睛氤氳出一絲晶瑩的水色。
子雨頓時抱緊娃娃親了親,笑呵呵的道:「姐姐也想娃娃,別哭鼻子,大孩子不話哭鼻子,姐姐回來可是高興的事情,來,給姐姐笑一個。」邊說邊捧起娃娃,邊看著滿面笑容的小傢伙。
小兔妖挺乖巧的,聽子雨這麼一說,頓時連連點頭,硬把眼淚給逼了回去,道:「娃娃是大孩子,娃娃不哭,姐姐,親。」邊說邊跳到子雨肩膀上,抱著子雨的脖子,小嘴不停的親子雨的臉頰。
子雨頓時輕笑了起來,摸著娃娃就朝已經看過來,卻什麼話也沒說的白衣走支。
白衣低頭對上子雨的雙眼,眉眼中微微閃過一絲驚訝,淡淡的道:「你們殺了木皇?」子雨頓時滿面笑容的點了點頭。
白衣見此不由微微皺眉后道:「木皇是個人物,如此輕易得手,是他出了什麼事,讓你們趁了好時候吧。」淡淡的如敘述一般的語調,卻把事情猜測的**不離十,幾乎如他親眼所見一般,若說木皇是個人才,這白衣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才了,子雨暗自挑眉。
-------------------【第九十四章白衣到底是誰1】-------------------
子雨沒答話,白衣也不需要子雨答話,只淡淡的掃了子雨一眼后,開口道:「本事提高了不少。」
子雨見什麼也瞞不過白衣,不由笑著走上前坐在白衣面前,點點頭道:「純粹運氣好。」不是她謙虛,而真是運氣她而已。
白衣聞言一揮手,一道金光籠罩在子雨身上,一觸就收,片刻后依舊淡漠的道:「靈藥加百年蟒蛇精血,確實運氣。」
子雨見白衣只是運力碰觸了她一下,便把所有事情都弄了個清楚,不由暗自咋舌,這個人真的太能耐了,不過她從來沒小瞧白衣,現在要說白衣能把天捅個窟窿,估計她也覺得有可能。
「靈藥築基本是好物,不過你用的太雜,有些藥性相生相剋,現在功力一日千里,後面也許後患無窮。」白衣神色平學的眼看著子雨道:「至於百年蟒蛇精血,對妖辦的妖精來說是個好東西,可對你來說害處多於益處,別忘了,你是人,不是妖。」
平靜的沒有起伏的聲音,讓子雨微微皺了皺眉后,眉眼一挑笑眯眯的看著控制論,什麼話也沒說,不過那眼睛可是會說話的。
白衣見子雨笑容中充滿了討好的神色,不由微微的勾了勾嘴唇,淡淡的道:「你替我辦事,我自然會為你想辦法。」
子雨挑眉一笑,白衣這樣的話不出她意料,她完好無損才能替他辦好事情不是,不過,這樣太被動的局面,太不為她所喜,完全等待白衣以後提出的條件,讓事情沒有辦法掌握在她手裡,這樣的情況讓子雨覺得太不可靠,當下眉眼一轉,挑眉一笑看著白衣道:「我有人能夠幫你解開這困住你的鎖鏈,你要不要?」說罷定定的看著白衣。
若白衣答應要,那麼白衣就欠她一個人情,把他放出來,那恩德可能就大了天去了,教導她功夫的人情就這麼一筆勾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子雨自從見到木無邪能解開這鎖鏈之後,就有了這個想法。
至於白衣被放出來后,會生出什麼事端,會不會天翻地覆,這個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反正她就只關心烈火等人,白衣也不會跟烈火有什麼過不去,其他人和事情,都不在她的關心範圍內。
話一出口,子雨便滿面微笑的看著白衣,面上既不露得意,也不露忐忑之色,與白衣一樣的平靜,不過內心的算盤卻撥得劈里啪啦的響,已經起了要把木無邪變成一隻玫瑰花帶進來的念頭。
白衣看了一眼微微帶笑看著他的子雨,輕輕揮舞了一下腳上的鎖鏈,眉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霸氣,淡淡的道:「我若要走,這區區金剛鏈也鎖不住我。」那眉眼中一閃而過的霸氣,幾乎讓人窒息。
子雨一聽白衣這話,頓時暗自一揚眉,這白衣的意思是說他脫困什麼時候都可以了,那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是因為過不了溺水,也就無所謂腳上的鎖鏈?還是有其他什麼因為所以?諸般猜測頓時湧入子雨腦海內,不過有一點子雨可以確定的就是,白衣並不領她這個情。
白衣見子雨神色驚訝的看著他,伸手拾起腳上困住他的鎖鏈,一邊把玩著一邊冷冷的道:「木界的金剛鎖,你既然能幫忙,那麼是與木界隱谷有了交情。」似問詢,似敘述,成功讓子雨再度挑眉。
「隱谷是什麼地方?」不懂就問是子雨的座右銘,她只知道小牡丹是牡丹家族的人,是那個木界傳產中家族勢力第一的家族中人,這隱谷又是什麼地方?這小牡丹到底是什麼人?
白衣淡淡的掃了子雨一眼,沒什麼表情的道:「有時候知道太多並不好。」便不在說下文了,顯然是不想告訴子雨。
子雨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不過白衣不說,她就是糾纏也沒有用,這白衣的性子,她雖然沒接觸過幾天,不過卻也摸了個五成,強求,軟求都無用,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
子雨抱著小兔妖看著面色平淡的白衣,白衣已經入下手中鎖鏈,那表情依舊什麼都沒有,淡漠無比,子雨見此微一揚眉道:「白衣,你到底是什麼人?」
若是被困與此走不了,那她還想過的,不去問詢白衣的身份,現在白衣雖然只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和那則一閃即過的霸氣,卻讓子雨不得不重新估量白衣的身份,不能囚禁,而現在又囚禁在此,她對白衣的過往真的太感興趣了,不由衝動的就那麼問了出來。
而且隨口一句都是木皇,隱谷這些絕對的秘密,或者說是不為眾人所知道的絕對的存在,連烈青見到木無邪的時候,看樣子也什麼都不知道,而白衣就憑藉一句話,就道出背後的東西,這實在是讓她無法把白衣小看了,這個人實在是太勾起她的興趣,或者說是內心的惶恐,若這麼厲害,那麼他的仇怨有多深,有多狠,她要接過他的一切,所要面臨的,第一次讓她有點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覺,也許會粉身碎骨。
白衣抬頭掃了子雨一眼,沉聲道:「我不叫白衣。」
子雨也沒爭辯,這是她給他取的方便自己叫的名字,他又不說,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白衣卻也沒追問這名字的起源以及什麼意義,或者有什麼用處,好像一點也不關心這點一樣,淡淡的道:「我是什麼身份,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好簡潔的說法,好直接的拒絕,子雨微微聳了聳肩,她也沒想過白衣就那麼給她說了,要真一問就說,那她反而會感覺奇怪了。
白衣見子雨也聰明,不在追問,平靜的接受他的話語,難得的點了點頭后,手指微微動了動,像是在計算時間,片刻后低聲幾不可聞的道:「時間快到了。」面上的神色一閃而過悲傷和寂寞。
不等子雨琢磨一下,白衣的臉色瞬間又恢復了正常,看著子雨緩緩的道:「我教你的,你目前學的還可以,今日我再教你一門東西,以後會有用處。」當下不等子雨答不答應,慢慢的說了起來。
子雨見白衣話題一轉就說到另外的事情上,她心中再有太多的要問的,或者說是想問的,都被堵了個結實,當下見白衣已經在開始傳授,不由靜下心來記憶,白衣教東西只教一次,靠的就是悟性和聰明,她既然已經走上了白衣這條賊船,那麼就要狠狠的搜刮白衣的東西,否則,萬一有哪天為他真粉身碎骨了,她心不甘。
也沒過多少時間,子雨怕外面的人現她這麼久不在,找進來就麻煩了,而白衣說的也快,不大功夫子雨與小兔妖娃娃打過招呼不能說白衣的存在後,就抱著小兔妖出來了。
「我說子雨你跑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人。」那二樓上的練武廳中,烈火,席穆,應青蓮等人都聚集在那處,靠門邊的赫連一見子雨走過來,當先出聲道。
「我去找我的小朋友去了。」子雨邊說邊舉起了小兔妖。
那裡面正與應青蓮鬥嘴的木無邪,一見子雨手中拳頭大小袖珍的小兔妖,頓時兩眼放光,一個猛撲就撲了過來,直接從子雨手中搶過娃娃,滿臉驚喜和歡愉的大叫道:「好可愛,好可愛。」一邊說一邊抓住娃娃猛親。
那小兔妖娃娃本就小,被木無邪這麼熱情的親吻,應了一頭一臉一身的口水,就像洗過澡一樣,娃娃被嚇了個不輕的同時,仰起小嘴唇,等木無邪漫無目的的親到他的小嘴巴上的時候,小小的兔牙頓時狠狠的就是一口咬下,把木無邪疼的一個機靈,揚起頭,紅艷艷的嘴唇上兩個小小的牙印。
「流氓,不要臉,變態,你眼睛瞎了,沒看見我是個男的啊?臭口水,弄的我一身都臭臭的,你個混蛋,敢吃我豆腐,我揍死你。」此時小兔妖娃娃威了,小小的前爪伸起指著他面前的木無邪,市場怒罵道,那小小的身子,驚人的肺活量和聲量,讓在場的眾人第一時間寂靜后,突然轟的一聲爆出激烈的鬨笑。
「有意思,有意思。」應青蓮靠在椅子上,嘴角笑的彎彎的。
飛虎滿臉冷酷,雙眼中卻笑意盎然的道:「這種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男女不分。」
赫連則看著席穆道:「這麼有趣的小東西在席穆老師這,你怎麼不早點把弄出來。」
席穆摸著鬍子一臉狐疑的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這裡有隻小兔妖。」
子雨則早笑倒在門邊上,靠著大門笑的臉頰紅,這是那隻膽小怯弱的小兔妖娃娃?怎麼沒多久不見,就變的這麼兇悍了,看來白衣把這小兔妖調教的很好,就該這麼兇悍,敢吃他豆腐,哈哈。
木無邪睜著銅鈴一般的大眼睛,瞪著面前伸著前爪罵他的小兔妖,小小的身體,居然這麼彪悍,嗚嗚,他更喜歡了,怎麼辦。
當下緊緊的抓住娃娃,滿目精光加星星的喃喃自語道:「可愛,可愛,我太喜歡了,我決定了,我要他做我兒子。「
「滾,他做你兒子,那我是你什麼?」一直沒說話的烈火此時開口了,瞪著木無邪翻了個白眼。
小兔妖娃娃在木無邪的手裡,掙扎著偏過頭,看見烈火抱著雙臂靠在窗戶邊上,頓時滿臉喜悅的高聲叫道:「哥哥,娃娃好想你。」邊叫邊嗖的一聲從木無邪手中掙扎了出去,一條箭一般朝烈火撲去。
應青蓮頓時大笑:「哥哥,哈哈,我說無邪,你這年齡想給烈火做爹,估計還嫩了點。」這話頓時引起一陣大笑。
子雨笑的肚子疼的走過來,對貪婪的看著烈火手中的小兔妖的木無邪就是一腳,邊道:「娃娃是我收的弟弟,你佔便宜佔到我頭上來了,該打。」
木無邪聞言燦爛了雙眼,樂呵呵的看著子雨道:「朋友,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們是一家人。」
赫連頓時一點頭滿臉正經的道:「說的對,子雨的就是你的,那她的老公烈火是不是你的老公,來無邪,叫聲烈火老公來聽聽。」
此音一落烈火頓時臉色一變,狂嘔起來,娃娃連忙變**形,為烈火拍著背,滿臉擔憂的道:「哥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哈哈,哈哈,震耳欲聾的笑聲幾乎要掀了小閣樓的房頂,連席穆都笑的沒為人師表的樣子,爬在桌子上,眼淚,口水一起飄飛,雖然他一向也沒什麼師表的樣子,不過這也太恐怖了。
倒掉了應青蓮,笑趴了飛虎,只剩下一本正經的赫連,臉色難看的烈火,和面色已經開始抽筋的子雨,及正在思索的,滿臉正色的木無邪。
思索半響,木無邪搖搖頭看著臉色不好看的烈火道:「我仔細想了下,還是現我不喜歡男人,所以,朋友,你的老公我不要了,這一項我可以允許你的不是我的。」
子雨已經笑的沒力氣說話了,此時見木無邪說的正色,不由深深吸了很多口氣,走上前去拍拍木無邪的肩膀,滿面堅決的道:「這怎麼可以,我們是朋友嘛,我的就是你的,我的老公肯定也是你的老公,你如果不要就太不給我面子了,那麼我的就都不是你的,你可要想好。」說罷狠狠的拍了木無邪幾巴掌,忍著笑走到烈火身邊,埋頭在烈火懷裡笑的驚天動地。
烈火見子雨如此調皮,不由抽打了子雨一巴掌,惡狠狠的看著木無邪道:「你想做我老婆,下輩子。」
子雨一聽這話頓時抬頭瞪著烈火道:「下輩子都不行,你是我的。」強烈的佔有慾,讓烈火笑開了顏。
邊上慘遭眾人調戲的木無邪,黑黑個臉道:「就憑你,去誰稀罕誰。」邊湊到烈火身邊,雙眼冒著金星望著戒備狀態瞪著他的小兔妖,滿臉的討好和滿嘴說起好話來,一屋子的輕鬆氣氛讓人從心底舒服。
時間轉瞬即逝,笑鬧過後,別過席穆,赫連,飛虎等人,在黃昏中烈火等人朝青將府走回。
「就你這地方,地方不過將就,人煙都從前面的路口走過了,你這店面在這個地方,別人剛好轉彎,看都看不到,而且你看看屋子這麼破舊,擺設也不得其法,坐向也有問題,朝向也不怎麼樣,一看就是風水不好,還敢要這麼多轉讓費,你當我什麼也不懂,想坑我是不是?」
一連串清脆的聲音響起,剛好在子雨等經過的路上,子雨眼角掃過去,居然是小洋正站在一準備出讓的店面面前,不由拽住烈火,微微有點詫異,這小洋不是在府里幫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我說朋友,我這店鋪可是旺鋪,要不是我家裡人讓我回老家經營,我根本就不會出讓這個地方,要你兩百個金幣絕對是物有所值。」那原來的老闆一臉哭像的與小洋說道,看神色是被小洋打擊的無語了。
小洋滿面挑剔的道:「這地方就只值五十個金幣,旺鋪,風水學你懂不懂,這地方要旺也只能旺個幾年,估計就你在這裡的時間全旺給你了,我要是打下它,說不定是個賠錢的買賣,哼,我是看你急著要走,才勉為其難的想幫個忙,要不然我根本就不會出價。」
「朋友,這個價太低了,我……我也不多說,一百九十個金幣,這是最低價了。」原老闆嘴角抽筋中。
火爆妖夫第九十四章白衣到底是誰2
「我說了……」一連串狂轟亂炸的言語,基本含義就是把這店鋪在從頭到尾貶低了一遍,最後小洋再度出價,五十五個。
一旁子雨拉著烈火站在旁邊看好戲,這店面她雖然不知道真正價值是多少,不過依據現代門面的方位做參考,她還沒聽說過轉角的,正處在熱鬧區當口的店面,居然不是旺鋪這個道理,看來這個小洋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是個奸詐的狡猾的與她有一拼的人物。
「一百七……」
「六十……」
「一百……一百五……」
「六十一……」
激烈的講價仍然在繼續,應青蓮默不作聲的看到這會,壓低聲音朝子雨笑道:「這小洋真是個人才,這地方價值少說三百個金幣往上說。」
子雨挑了挑眉還沒說話,旁邊的烈火壓低聲音道:「眼光毒,嘴巴狠,反應敏銳,是個做生意的高手。」最後烈火給出了很公正,很公正的評價,第一才來妖都,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居然一眼相距妖都最繁華的地方,還這麼敢給價錢不說,居然還真讓他一點一點把價殺下來,這傢伙直的不能不說是個人才。
子雨聽到烈火和應青蓮給於小洋的最公正的評論,眉眼頓時轉了起來,看著小洋的雙眸閃著精明的算計。
「七十。」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殺價過後,小洋成功以七十個金幣買下這個店鋪,子雨看著那原來的店鋪老闆,一臉哭都不知道怎麼哭的表情,心裡頓時對小洋給予了高度的姦猾生意人的評價,有些人天生就應該是做生意的料,顯然這小洋絕對是箇中高手。
「子雨,給錢。」小洋早就看見子雨等在一旁看熱鬧,此時高聲朝子雨叫道,那神色完全就是一大老闆在喊打工的付錢一樣。
子雨見些嘿嘿一笑,從烈火身上搜刮出錢來,幾步走到小洋身邊壓低聲音道:「給錢沒問題,我不要你向我借,這錢就算是我出,不過以後這店鋪要做什麼,得有我來說了算,放心,老闆絕對是你來做,我不會虧待了你,賺錢有你的份,虧本算我的。」
小洋麵色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看著子雨,他絕對沒那麼多錢的,本來在青將府里幫忙出來買東西,走到這就看見這門面,一時心動就殺了價,原來想著借子雨錢,然後自己大展手腳,卻沒想到這子雨橫著插一腳,搶他勝利的果實,小洋頓時咬牙看著子雨。
「怎麼樣,可別想太久,這老闆要是反應過來,大好的便宜可就沒了。」子雨看著小洋一邊作勢拿錢,一邊嘿嘿低聲道。
「好,算我還你個人情。」天生是個生意人的小洋,利益計算得出的結果就是,子雨的話對他有著充分的吸引力,當下,成交。
子雨笑眯眯,容光煥的看著原來的老闆那要撞牆的表情,不由心情更加的大好,大好,她的當鋪終於有了最合適的掌門人,哼,如此一個大大的妖界,居然沒有當鋪,這實在是個太不方便的地方,做獨門生意,走在時代的前端,正是她子雨要做的事情。
買下這店鋪后,子雨抓著小洋就走前面,指手畫腳的對小洋開始講解她的當鋪思想,和宗旨,把烈火,應青蓮,木無邪三人給扔在身後,完全無視,當不存在。
烈火見此挑了挑眉,他還沒被子雨如此忽視過,不過既然子雨高興,那就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不反對。
應青蓮卻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道:「不知道老婆想玩什麼花樣?我倒想看看她想開個什麼出來,能做個幾天?」應青蓮自己就是個酒樓的大老闆,這買賣憑的可不是熱情,他到想看子雨的笑話,如此門面她能玩轉幾天。
木無邪則手捧著小兔妖娃娃,那叫一個眉開眼笑,俊顏開花,只顧著與小兔妖娃娃說話,討娃娃歡心,哪裡管子雨要做什麼,完全無視。
烈火聽應青蓮這麼一說,淡淡的道:「她喜歡就好。」反正他老爸又是青將了,金錢這個問題,他不缺,不怕子雨敗家,只要她高興開心就行。
應青蓮聽著烈火的話,微微笑笑也不反對,默認烈火這話,不過兩個人都沒想到,有子雨的先進思想,和跨越時空的經營執導方向,在加上小洋這個金塊都能說成爛泥,一門子天生狡詐和生意人頭腦,這當鋪在很多年後,開成了妖,人,木三界的連鎖生意,那叫一個日進斗金,那叫一個開三界之先河,成為異界的另一個比爾蓋茨。
子雨拽著小洋一路興奮的說回府里,烈火則受到所有街坊鄰居及路人的眼神崇拜,一路綳著臉回去,應青蓮則完全是一副看笑話的模樣跟回去,木無邪不用說了,直接屏障所有人回去。
當幾人站在青將府大門口的時候,看著那一個人流如織,就跟上大街上一樣,來來往往不知道多少人,成功讓幾人大門不敢入,直接走了後門。
「我說今天怎麼這麼熱鬧?」烈火皺著眉頭,看著遠處忙成一團的白也等人,再瞧瞧大廳里,禮物堆積的比山還高,這是搞什麼?他接的他爸烈青沒有收禮的習慣。
「你個不孝的東西,三天過後大人的生辰。」飛語捧著一大包禮物進來,正好聽見烈火的問話,頓時就給了烈火一個飛踢。
烈火一個後空翻落在遠處,避開飛語這一踢,微微挑眉道:「我知道,不過這是什麼意思?我記得往年也沒有這樣熱鬧過,我爸開收禮的先河了?」烈火有點不敢相信,好聽點說來是嚴禁,實際就是固執的烈青,他老爸,居然也會收禮了?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