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隔日起程
「所以我想要從外形與經濟上都改良一下我老唐家的後代。」唐波不以為然的說:「這有錯么?」
「是沒有錯!」胡明福悠悠說:「不過有些豬八戒硬照鏡子!」
「怎麼說?」唐波這時冷冷道。
張同在旁邊忍住笑插口道:「裡外不是人唄!」
「不是,是不知丑!」胡明福接著說完,終於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老子要殺了你!」唐波氣的臉色紫,抄起一張椅子就向胡明福衝去。
胡明福向後躲去,跑了幾圈,忍住笑,正經的說道:「好了唐司令,我們把她打走是有事要討論討論的!」
唐波追了幾圈后,也是氣喘吁吁,心中那口氣也就慢慢吐了出來,心想就算自已追上老胡反正也不是他對手,索性就放這小子一馬吧。聽老胡說到這事,他倒一下子來了精神,放下手中椅子,正經道:「我想了好多天就是不明白,那些警察是如何知道我們在搶劫的?」
「這事我們還真無從得知,那些警察是不可能告訴我們的!」胡明福苦笑道。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有人做了卧底?」李浩業說這話時用眼睛「瞟」著唐波。
胡明福聽完這話后趕緊看了唐波一眼,現唐波並沒有注意到意李浩業的暗示,心裡鬆了一口氣,要是這一眼被唐波瞧到了,不免又要鬧出許多的麻煩事!他趕緊說道:「這時現在也不能妄加猜測,免的傷了自家和氣,如果真有什麼卧底,以後遲早會知道的,眼下最緊要的是想想李銘順叫我們去辦的這件事!」
唐波這時又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臉詫異的說道:「現在沒把我們鎖著,門又是開著的,難倒他們就不怕我們跑了?」
「這事也讓你想不通?虧你做出那副像見了惡鬼般的模樣!他們既然連我們考慮的那麼周密的搶劫都知道,還怕我們逃跑?」胡明福不屑的說。
張同說:「是了!隊長,那依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又要中別人的套兒?」
「現在真的不好說了,」胡明福愁眉不展的說道:「其它都不用說了,最主要的是明天我們要如何爭取向李銘順多提些要求,因為去西藏那邊實在太危險了。」
「虧你為這事也要做出像被女人**了一般的鬱悶表情?他現在可是在求我們,弄不好我們可以不去的!」說完,唐波有點報了仇的小得意,咧了咧嘴。
「哦!那是!只要你願意坐十幾年大牢,不去也沒有關係!」胡明福沒好氣的說。
「這……」唐波眼睛轉了個圈,沒有了話語。
六人整整探討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明天由胡明福委婉地向李銘順提出幾個要求。
……
第二天一大早,唐波就聽到外面的門鈴聲,他裝聾作啞地轉了個身又睡了起來。胡明福睜開了眼,他趕緊去把門打開,不出所料,門外站著的正是李銘順與那位郭小姐。李銘順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胡明福,滿面堆笑道:「哦!你們睡的還好嗎?」
胡明福趕緊讓進李銘順,回答道:「還好!謝謝李部長關心。」其實他心裡在苦笑:睡得著么?現在我們六人猶如案板上的豬肉,任你宰割!
李銘順放下手中的皮包,慢慢地坐在沙上說:「今天是早了些,不過確是有點急事!他們還在睡么?」
「是!」胡明福點了下頭,說:「前幾天他們確是沒睡什麼覺,我現在就去叫他們起來!」他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去了卧室。
過了幾分鐘,幾人都相繼走了出來。唐波拖拖拉拉地走在最後,在伸了個大大地懶腰后,與其他人坐並排坐在李銘順對面的沙上,而那郭姓小姐則站在李銘順旁邊,一副秘書的模樣。
「好了!各位。」李銘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有急事要立即回北京,所以現在來打擾你們睡眠實屬無賴,請大家諒解!」他說這句話時眼神充滿歉意,並站起來深深的鞠了一下躬。
胡明福等五人都連忙站起來不好意思地說:「不要這樣李部長,您看您說的是哪兒的話?」唯獨唐波泰然自若的坐在那兒,就連胡明福給他遞的眼色他也裝著沒瞧見。
「李部長,我想請教你一件事!」唐波說的不緊不慢。
「請說!」李銘順注視著唐波。
「我不像他們,我只是街頭上的小混混,不知我去那邊有何作用呢?」唐波總是問這些在別人眼中一眼就明的問題!
「哦!這個?」李銘順笑著說:「他們如果都去了,你留在這裡該怎麼辦?上法庭?不利於這事的秘密進行嘛!」
「咋不利於啦?我還是不太明白!」唐波說話的時候好像還沒睡醒。
「老唐,你就別再浪費李部長的寶貴時間了,這事我知道,過會兒你問我吧!」胡明福知道,唐波這是在故意糾纏,以解早起之憤。
其實胡明福也有好多不理解的地方,但他想自己問急了李銘順也不太好,因為以現在自己這邊幾人的處境,就算人家啥事也不說,自己這邊也得乖乖前去。
「好了李部長,您不用理他,您有什麼話就請說吧!」胡明福等大家再一次坐下后說道。
「嗯!」李銘順說道:「先說說任務完成後給你們的獎勵吧!」
唐波聽到這個,一直都在走神的他也不由自主的把耳朵豎了起來。
「只要把東西帶回來,你們先前所犯下的事就算是戴罪立功了,鑒於你們的情況,再每人二十萬美元的獎金!其它也沒什麼說的,再只是想問問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還有些什麼意見與要求?」
「去我們是去定了。」胡明福說這句話時,張同五人都是苦笑了一下,「但要想完成這任務還得需要幾個條件!」
「請說!」李銘順聽的相當的認真。
「您也看到現在我們的情況,所以第一條就是需要政府先給我們一筆去西藏的經費!」說到這,胡明福無賴地笑了笑。
「哦!」李銘順點了頭說道:「這個應該!請說下一個條件。」
「昆崙山那邊我們真是好不了解,所以您最好給我們安排一個對那邊非常有研究的人隨我們前去!」
「嗯!在去之前會給你們資料讓你們了解,至於這樣的人嘛,好難找,不過我盡量給你安排!還有嗎?儘管都提出來。」
「第三就是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武器,您也是知道那邊的情況的!」
「這個嘛!」李銘順笑了笑,但笑的有點尷尬,猶豫了一下說:「這確是個難題,我們給的武器都會有標記,很不方便!這樣吧,我們多給你一些資金,你可以到那邊的時候去邊境上買一些!」
「也行!」胡明福看了眼李銘順的臉色說道:「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接下來就聽您的安排了!」
「等一下老胡!」唐波看了一眼胡明福對李銘順說:「我有一個要求可以說嗎?」
「可以,當然可以!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出來。」李銘順說話是一如既往的爽快。
「那好!我可就說了喲!」唐波吞了吞口水說:「就讓她給我們當嚮導吧!」他指了指站在李銘順身旁的郭小姐。
其他人一聽,頓時啞言失笑,心想:這老唐莫不是瘋了?先不說那郭小姐了不了解那邊的情況,就算是非常了解那邊,以她的模樣也絕不可能去那邊冒險的!
李明順沒想到唐波會說這要求,一時間也覺得有點莫明其妙。那知,這時那郭小姐卻開口對李銘順說:「李叔叔,既然他們都說了,您就讓我去吧!」
這句話一出口,遠比唐波提出的要求還要讓胡明福等人吃驚!
「小怡,那地方是好危險的,你一個女孩兒家怎麼能去呢?」李銘順臉上寫滿了作為一位長者的焦慮。
「李叔,這您就錯了,我沒覺得我們女孩兒不如男子,再說,您也該知道我是必須要去一下那邊的!」郭怡的語氣溫順但並不失底氣。
「哎!這個嘛……」李銘順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唐波就像是條能嗅出禍福的狗,他隱隱感覺得到李銘順的微笑背後藏有殺機,所以一直都要找些事來讓他尷尬、難堪!這時他聽到那郭小姐確是有要去的意思,心中一樂,趕緊說:「李部長,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郭怡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得了吧!留著你的力氣照顧好自己!」
胡明福也與唐波一樣,他也覺得李銘順說的那些非他們去不可的理由不太充足,此次前去,也許又中了這老頭兒的套子。眼見這丫頭與李銘順的關係似乎非同尋常,如果一起去也許就能減少些風險,雖然這機會有些渺茫,但還是開口道:「李部長,既然郭小姐有非去那邊的必要,我們都會全力與她相互照應的!」
李銘順沉吟了下來,郭怡拉著他的手,聲音有點撒嬌:「嗚……李叔叔,你就讓我去嘛,再說,他們以前都是你們最好的軍人呀,所以你沒必要擔心我的安全的!」她邊說邊看著胡明福。
李銘順看了郭怡一眼,然後抬起頭來嚴肅地看著胡明福幾人,對他們一字一句的說:「我與郭怡的父親雖無血緣,但更勝親生兄弟!」他說這句話時非常用力,但聲音並不大,給人有無限的震撼力,胡明福幾人這時才知道他為何能坐到當今這個位置了。
只聽他又繼續說道:「好好照顧她是她父親在患病前唯一託付給我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顧及她的安全!」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
「李叔叔!」郭怡有點兒不高興了,「您知道,我這次去還不是為了我父親嗎?」
胡明福聽到這兒,心裡就苦笑了一下,他以為自己的算盤要打空了。哪知,李銘順並沒有搭理郭怡的話,繼續說道:「不過,我也要尊重她的自由!」說到這兒,他又停了一下,眼睛直瞪瞪看著胡明福等人,過了幾秒繼續又說道:「我就把她託付給各位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見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同意郭怡前去時,眾人都驚訝不已!心想:他怎麼會同意她前去?什麼意思?眾人雖然驚惑,但他們以此時此地的處境,也不可能去詢問。
「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的!」胡明福愣了兩分鐘后才說,他此刻心裡雖然有了達成目的的得意,但又對郭怡給他帶來的負擔起了點心結。
唐波心裡洶湧澎湃!美女的陪伴確實要讓人一路上**許多,他此時正盤算著以後該如何打動女孩兒的芳心。
「好吧!」李銘順站起來說道:「我就回北京了,後面的事小怡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們在去西藏之前都得聽她的喲!」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笑了起來。
「沒問題!李部長,您請慢走!」胡明福六人都站起來送李銘順到門外,郭怡更是挽著李銘順的手依依不捨的走在前面。李銘順不停地用手撫摸著郭怡的頭,微微而笑,說:「你已長大了,很多事我也不用說太多了,一切小心便是!」
「李叔叔,您放心吧!我早也習慣了獨立的生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相反您年齡大了,反而要多注意才是!」郭怡說這句話時,眼圈兒有些泛紅。
「好了……好了……我們都不用說了!」李銘順說著出了門,走到一輛「大奔」前,旁邊早也恭候著幾個穿著非常整潔的年輕人。其中一人見李銘順走了過來,趕緊就打開了車門,其餘幾人把手揣在懷中左顧右盼。胡明福心中暗嘆:中南海保鏢果然名不虛傳!看他們的架式——如鐵塔般的身軀、似雷公般的面容冷峻而沉著,沒十個八個練家子是近不了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身的。胡明福轉而又一想:自己是軍人,天生是進攻;他們是保鏢,天生是防守,不知是我的進攻強,還是他們的防守高呢?想到這,胡明福又不禁笑了笑,心想:自己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爭強好勝,實屬不該呀!
當胡明福笑時,唐波瞧在了眼裡。他湊到胡明福耳朵上說:「開心吧?」
「我有什麼開心的?」胡明福知道唐波想說什麼,故意冷冷道。
「那……那……那,不是做兄弟的說話直接,而是你逼我說出來的,你……」
「好了!」李銘順的話語聲打斷了唐波與胡明福的私語。「各位再見!祝你們馬到成功!」他揮了揮手就鑽進了車子里,車子漸漸而動,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瞬間就絕塵而去。
……
「各位兄弟,」郭怡說:「我也是當過兵的人,所以你們沒必要覺得我是個負擔,跟我進來吧,我有東西給你們看。」
「這樣一個可人兒居然當過兵?」眾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要說當兵那也是個逃兵!」唐波嘴裡不屑地嘟噥道。
「郭小姐以前在哪個部隊?」胡明福順著郭怡的話搭訕問,語氣極為平和,聽起來並不詫異!
「天津女子第一縱隊,棣屬中央直接部隊,師長張清泉,全隊共有八千五佰多人,是國內最大的女子部隊!」郭怡娓娓道來,似乎是生怕別人不相信。
張同幾人一向不太愛說話,所以就一直沉默著跟在郭怡後面。唐波依然是那副打死不相信的神情。胡明福聽了后就說:「聽說過這部隊,是屬於特級裝備部隊,你是幾時退役的?」說實話,雖然郭怡說的有模有樣,但瞧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胡明福還是有些偏向於唐波的那句話:要說當兵的話,那也是個逃兵!
「退役了一年,零五年入伍,整整在部隊待了兩年,要不然我怎能進國防部在李叔叔手下做事?」郭怡看出了眾人眼裡的疑惑。
「哦!」胡明福張同等人表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們覺得沒必要為這事與這小丫頭較勁。唐波笑了笑,但笑容里依然透著不屑!
……
眾人隨郭怡來到公寓客廳,她拿起先前帶來的一個黑色皮包說:「你們坐下吧!我把此次行動的相關資料拿給你們看一下。」說著就拿出一沓子文件給每人了一份。
胡明福摸著手中的紙張,少說也有二三十頁,苦笑了一下,然後還是專心的看起來。唐波掂著手中的東西,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體,腦袋直覺一陣眩暈,站起來叫道:「頭痛的厲害,我先去睡會兒。」
郭怡臉色一緊,斜著眼盯著唐波。胡明福幾人看著郭怡的臉色,以為她要火,都不禁替唐波捏了把汗。哪知,郭怡一下子又把臉色和氣了下來,笑著對胡明福幾人說:「沒事,沒事!他去那邊只不過是湊個人數而已,又何必強求這麼樣一個人來看這資料呢?」
「哎!」唐波叫了起來,「我不就是去睡一會么?又沒說不看!」
胡明福忍不住笑道:「唐司令,你又何必單扔下我們?況且你不是想……」說到這,他把看著唐波的眼睛瞟向郭怡。
「哦!是……是……是!」唐波神態自若的坐了回來,但當他把資料拿起時,又做起了苦大仇深的痛苦表情。
……
胡明福仔細看起手中的資料,開始幾頁是介紹西藏那邊複雜而特殊的政治背景與荒蕪而奇異的地理環境。從第八頁起就著重分忻班禪**的生平,資料中大膽的猜測,班禪**很有可能是因與一個妖邪鬥法,與那妖孽同歸於盡,不過那妖孽並未完全消滅,為了此物不再危害人類,**教餘下教眾在昆崙山旁邊找了個至極之地,把班禪**與當時鬥法用過的東西都一起埋了下去,這其中就包括胡明福等人要尋找的那些寶貝。在資料的最後十幾頁中,又簡單的介紹了關於風水的設位與排解,也簡單地提及了如遇到一些詭異之事的應對處理。
資料里所有內容胡明福等人用了三四天時間才完全看完。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這些駭人聽聞的事竟然出自國防部!就算是把裡面任何一件事向媒體爆出去,也會在整個中國引起喧然大波。
「郭小姐!」連看了幾天,也是頭暈腦脹的唐波問:「這真是你們國防部給出的資料?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三流科幻小說家瞎編的無聊小說呢。」
「你也甭管真假,」郭怡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記住裡面的內容,以後自然會有用的著的地方。」
「郭小姐,」胡明福若有所思道:「如果裡面的事一旦生,以我們所了解的應對之法恐怕是遠遠不夠用!」要是放在以前,胡明福等人定會對資料裡面所提及的事抱以嗤之以鼻的態度,不過在有前次在西藏的教訓后,幾人此刻的想法又另當別論了。
「這話說到點子了!」郭怡微笑著的臉突然又是一沉,說:「不像某些人,嘴巴里吐出來的竟是費話。」
胡明福等人本想在郭小姐面前留些麵皮給唐波,所以硬忍住沒笑,哪知他自己卻不想要別人給他留。他似乎是沒聽清楚郭怡的話語,不知所謂的說:「郭小姐說的有理呀!要是是我說老胡說的是費話的話,定會被這壞小子打腫**!」
「撲……撲,」所有人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也包括唐波在內,因為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幽默語言而逗笑了所有人。
「好了!好了!」胡明福先收住笑聲說道:「說正經事兒要緊,唐司令就別再亂揮你的幽默感了。郭小姐,難到你早也有應對之策?」
「這是當然!」郭怡也忍住了笑說:「我這裡還有本書,不過這本書是我私人的,有些人想看也是不給看的。」說最後一句話時,她雙眼瞅著唐波。
唐波這次倒是心眼兒透亮,說:「我這人有個臭毛病——不喜歡看別人的書,哪怕就是那人跪下來求我,我也不看!」
「哦!那就好!」郭怡笑道。她從包里拿出一本看起來似乎也收藏了許多年的書,嚴格來說可能就算是個手抄本。上面的字體也有些黃,但還算瞧的清楚,她伸手遞給了胡明福。
胡明福接過來一瞧,第一頁頂端赫然寫著幾個大字:「茅山秘術」,第二行的字就小了許多,寫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詭異之事,信則有之,不信則無。此書僅供對神鬼虔誠的人士參考!」胡明福翻了翻,裡面全是一些對付邪門歪道的辦法,他不禁驚奇地問:「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這裡面的內容太新鮮了!」
郭怡笑了一下說道:「這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據說我祖上有一位是茅山教的掌門,不過那已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胡明福把手中的書看了又看,說:「你這書好像只是個手抄本,而且裡面的內容已是現代文體了。」
「你說的對,這確只是個手抄本,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在整理我太爺爺的遺物時現了一本書,他覺得書中的內容很有趣,但這本書也快要腐化了,於是他就把它抄了下來。」郭怡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爺爺的思想有被這本書所影響嗎?」胡明福問這個問題只是在為下一個問題做鋪墊,他覺得以他們現在的處境,很有必要把這看似大有來頭的小丫頭好好了解一翻。
「當然!他很是把裡面的東西研究了一翻,並且對靈異之事深信不疑!」郭怡說道。
「那你父親呢?他有沒有被這本書影響?哦!對了,聽你剛才與李部長的對話,好像是你父親出了什麼意外?」其實胡明福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一事情了,因為從先前郭怡與李銘順的對話中得知,此次她前去西藏就是為了她父親。一個女孩兒甘願冒如此大的危險,可見這事的非同小可!
「我父親!」郭怡說到她父親時,神色明顯暗淡了下來,「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考古專家,一生都至力於古屍與文物上,但十幾年前在昆崙山附近,因碰了一朵花……」
「花?」胡明福等人大聲呼了出來,「什麼樣的花?」
郭怡被這呼聲嚇了一跳,拍著胸口叫道:「幹嘛這麼激動呀?」隨即回過神來說:「難到你們也知道這花?」
「現在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是拜這朵花所賜,」唐波咬著牙說:「你說我們該不該激動?」
「你們也見過此花?」郭怡有些緊張道:「你們有沒有碰它?」
「沒有碰它我們就不會落到今天的這地步了,」胡明福苦苦一笑,說:「現在你父親怎麼樣了?」其它幾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睜大眼睛等著郭怡的回答。
「哦?」郭怡定了定神,說:「我父親在碰了那朵花后,一開始的那幾年並沒有什麼狀況,從第三年開始,身體慢慢僵硬起來,現在已完全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了。」
「這真是個壞消息!」張同等人不禁沮喪起來,「我們只有三年了。」
「這其實是個好消息!」胡明福說:「我們至少還有三年不用擔心這事,在這三年中我們有許多工作可做,未必就有郭小姐父親的情況那麼糟糕!」他說這話就是要幾個同伴都提起信心來。
「對!」郭怡說:「既然醫學無法解釋你們的病因,我相信在靈異上可以,所以我們這次去那邊時一定要把這事弄清楚。」
「對!」眾人齊聲說道:「我們一定要把這事弄個明白!」
胡明想了想,覺得裡面有些問題,於是問郭怡:「郭小姐,難倒你對我們以前的事沒有什麼了解?」
「哦!」郭怡民嘴笑笑了說:「我對你們的事當然是好了解的,要不知道你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敢與你們一同前往西藏?我只是不知道你們已中了那朵花的毒而已。」
胡明福苦笑了笑又說:「說真的,這次去那邊,想找出中毒原因是很渺茫的,我們要不是因為那班禪的墓**也不會去,所以我看你還是不去為好!」
郭怡聽了就搖著頭,笑了笑說:「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瞞你了,去找出我父親中毒的原因只是我對李叔叔的託詞,我父親也成了那樣,就算找到原因恐怕已是無能為力,所以我只是想跟你們出去散散心!」
胡明福聽她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說的?所以只有想起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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