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青澀時代

「雀罡魔王，這麼晚了您來這裡是」？

「我還想問你呢，這麼晚了不去睡覺坐在這裡幹什麼」？

中年人：「不是您讓我保護鄭涉的安全嗎？鄭涉在屋裡睡覺，我在這裡守著。

雀罡魔王：「哦…忘了……年紀大了，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我們在談論幫派里的重要事宜，我尿急出來方便下。

中年人：「雀罡魔王您老人家真是愛說笑，您在幫派里的地位就地就『出恭』了嘛，何必跑這麼遠呢。

雀罡魔王：「那幾位都是我的長輩，幫派里的長老，在他們面前出恭多不好。

「是雀罡魔王！」

「奇怪了，他安排那中年人保護我怎麼現在又問起那中年人了呢，難道他在暗示什麼？」怪龍，你說雀罡魔王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怪龍：「你腦有病啊，能暗示什麼啊，他地位比那人高想說什麼直接進來和你說不好了。

片刻后，屋門外又傳來了雀罡魔王與中年人的對話聲，「開門，我進去和鄭涉交代點事情」。

「雀罡魔王，這恐怕不行！您老人家剛交代完讓我保護鄭涉的安全三位長老就來交代我除非他們三個人一塊出現，否則任何人不得接近鄭涉。

雀罡魔王：「這樣啊。

中年人：「雀罡魔王，那邪神布下的心魔邪陣出問題了嗎，我來這裡五年了從來沒人通過心魔邪陣怎麼最近頻頻有人通過了呢？

雀罡魔王：「魔法陣絕對沒問題，只是老天爺開眼了。光復幫派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中年人：「那是。那是。

雀罡魔王：「小宋，替我去聽一下會吧。

中年人：「聽會？

雀罡魔王：「是啊，幫派里的長老正在討論是不是要把這三個通過考核的人再考核一次。

中年人：「再考核一次？

雀罡魔王：「幫派的長老都在探討呢，跟吵架一樣，我可受不了。你去幫我聽一下吧！

中年人：「那可使不得！幫派里長老的重要會議我這個外人可不好參合。

雀罡魔王：「你都來幫派五年了，這裡沒人把你當外人的，就當是幫我分憂解難的。

中年人：「使不得。使不得。幫派長老不高興了我的小命就沒了！

雀罡魔王：「也好。

口水。口水。「幹嘛呀，你喊魂呢？馬上就該做夢了」！先別睡，你趕緊出去跟著那雀罡魔王聽聽他們那幫派幾位長老在商量什麼重要事宜。

口水黃：「啊？

快！

口水黃∶「你不是說那功力不淺的中年人就在外面守著呢，他要是發現我那我不完了！

天這麼黑誰看的到你啊，那人又不是長了一雙「針眼」。

口水黃：「好！雜碎，跟我一塊去。

怪龍：「沒事，不就是『門口拴了一條狗』嘛。我盯在門稍上盯著那條狗，他要是咬你我馬上喊你跑。

口水黃：「那好吧！

怪龍，怎麼不盯了？

為了一條賤狗冒險不值得。

你還真是老滑頭！過來，你不看我看。

咯咯門不小心響了一聲，中年人站起來就道：「鄭涉，您這麼晚了還不睡是要幹什麼去呀？

呃…沒事。沒事。我夢見月亮了想出來看看月亮思念思念家鄉，現在被你這麼一打攪又不想了，我去睡。我去睡。

怪龍，你說那雀罡魔王是在暗示我什麼呢？

現在看來他還真是在暗示什麼，可他在暗示什麼呢！

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起一陣既不細微又不明顯的波動；「難道口水和他打起來了？」砰，屋門直接被撞掉了，守在屋門外的中年人剛剛倒下，雀罡魔王的身上沾滿了鮮血手裡提著個血淋淋的腦袋也隨著望向自己仍了下來。「是雀罡魔王！」

「雀罡魔王他這是？」

嘸…唬…一聲悠揚的口哨吹起；「快跟我走」！

走？！去哪啊？

雀罡魔王：「再不走你我都得死了！

啊？？？

眨眼間，雀罡魔王的那頭黑蛟就出現在了地面上；「快上來」！

啊？！等一下。怪龍，你有沒有看到口水朝哪個方向走了？口水黃：「我還在這啊」！我XXX真要被你們兩個害死！

你們說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滑，一個比一個奸呢？

怪龍：「我可不叫滑啊！我可是秉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真理，行事地。

事不關己？我們死了你以為你能活啊？！

怪龍：「笨狗，這事就賴你！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們倆都不知道，就你這水平還怕被別人發現啊？幹嘛不去跟著那老頭啊！

口水黃：「我就是想看看你這條雜碎是不是『面前一套，背後一套』。原來你還真是！現在我決定了，臨死也要你做墊背！「現在就把你這條賤狗弄死」！誰先死還不知道呢！行了，都給我閉嘴！我真想賞你們倆幾個大耳雷子吃吃。

雀罡魔王我們這是去哪啊？

雀罡魔王：「不知道。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對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有，你剛才說再不走你我都得死了是怎麼一回事啊？

雀罡魔王：「通過考核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但是『非我派人其心難測』，誰能保證把你們培養成了雷炎魔神一樣的人物后你們不是重振幫派，而是毀滅幫派呢，剛才幫派里的長老們正商議是不是讓你們這些通過考核的人再考核一次，去過那當年祖師爺布下的『魔魂絕陣』。

魔魂絕陣？

雀罡魔王：「當年我們祖師爺布下那絕陣是為了抵禦強敵，強敵是死了，可祖師爺也受了重傷。都說那絕陣『留下了祖師爺殘損的一縷魂魄』幫派里幾十代，乃至上百代的人都進去想要得到祖師爺留下的那縷魂魄，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出來。那魔魂絕陣裡面是否真的有祖師爺留下的一縷魂魄，得到它又有什麼用，一直都是個謎。

難道你是說你們祖師爺雷炎魔神還沒死，只是魂魄寄身在了那魔法陣！

雀罡魔王：「是有這個可能，得到那魂魄能不能得到祖師爺的力量不能肯定，通過那絕陣祖師爺的魂魄將附身在那個人身上這是肯定的！

我明白了，是想要我們得到那一縷魂魄被你們祖師爺魂魄「緯邦」一心為幫派。

雀罡魔王：「是。

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吧！

雀罡魔王：「保守估計幫派里至少有幾千個人進去那絕陣了，卻從沒一個人出來。

簡直就是為那個風強「量身設計」的！今天他還「明目張胆」的跟我說通透了逆天魔功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殺了全部會逆天魔功的人，再滅了幫派。

雀罡魔王：「同意你們再考核一次的長老占於多數，我想今夜一過明天他們就要帶你去那魔魂絕陣了。

雀罡魔王，謝謝你把我救出來。

雀罡魔王：「那逆天魔功的全部功法玄奧你都知道了嗎？

知道了。

雀罡魔王：「鄭涉，為了救你走，我違心殺了『事無巨細兢兢業業』為幫派工作了五年的小宋，我希望你能快些通透了那逆天魔功，滅了這『喪盡天良』的幫派。

………

怪龍：「看來這修鍊界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一個先人的魔法陣也能難上晚輩數千人。

口水黃：「王小二是誰啊？

怪龍：「一個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欺軟怕硬不思進取的人。你跟他沒啥兩樣！

口水黃：「跟你才一樣類！你現在就是王小二過年！

虛空之上雀罡魔王跪在黑蛟的脖子上念念有詞∶老天爺，請您原諒我這個幫派里的千古罪人！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太……「雀罡，你這是幹嘛去呢」？

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小涉和雀罡魔王都望向了後方；一隻足有十丈的白鶴正在疾速朝這裡飛來，下方座座房檐上還疾速追過來一人。下面奔跑著的那削瘦老頭一下子跳上了黑蛟身上，他腳一踩黑蛟就象是突然沒了力氣一樣往下方墜去，嘣，黑蛟砸在了一座大房的屋頂上，隨即後方的白鶴也落在了屋頂上。太快了，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削瘦老頭：「雀罡，你今天的舉動很異常啊！你帶著鄭涉是要去哪？

胖老頭：「商討那考核的事你『三番四次』離場是怎麼回事？

這…呃…是因為鄭涉晚上睡不著覺，我帶他去城裡快活下。

高個老頭：「那負責看護鄭涉的小宋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死了？你身上的血是哪裡來的，難道是你殺了他！

我…我…「你別支支吾吾的，趕緊說」！雀罡魔王走到小涉身後猛的推了一掌小涉一下子就跌落到了堅硬平坦的石道上胸部猛撞地面被摔得是七葷八素。「快走」！

口水黃：「還看什麼呢大佬，快跑呀！三個打一個他死定了。

跑，站起身來就是接連不斷的神蹤步。

後方傳來雀罡魔王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聲震九霄，氣貫長虹。「呃啊…我早就受夠你們這群長老了！就因為你們是長輩我就得聽你們指手畫腳做我不喜歡做的事嗎」？

「雀罡魔王，你要死了嗎！」

怪龍：「賤狗，你怎麼就肯定那人死定了？

口水黃：「那三個人都是他的長輩啊，你說長輩的功夫有理由比晚輩差嗎？

怪龍：「在事情沒有出結果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妄加揣測，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一成不變的。

口水黃：「是啊，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一成不變的，誰也想不到神靈龍會變成一隻小爬蟲！我這條狗竟然能口吐人言。

怪龍：「賤狗，笨狗，你明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嗎？

口水黃：「可這已經成定局了呀！三個打一個，還都是自己的長輩。除非…除非有人去救他。雜碎，你去救他吧！讓我也明白明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順便也能驗證驗證你這個絕世高手。

怪龍：「賤狗，你『居心不良』啊！

口水黃：「死雜碎我就知道你不敢。

怪龍：「賤狗把龍骨還給我你看我敢不敢！

「鄭涉，你這是往哪去呢」？一隻白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

口水黃：「他可真夠快的！怪龍：「什麼他可真夠快的，是你大佬太慢了！

「不行！他速度太快了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蓬，高個老頭從空中跳了下來。他剛落在地面上自己的身體就身不由己的往後退，跌坐在了地上。

高個老頭扭過臉來道：「鄭涉，你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去呢？

我去城裡逍遙快活啊！

高個老頭：「別去了，聽長老的話，『玩物喪志』，重振幫派的希望可是寄托在你的身上呢！走，咱們回去。

大白鶴身上高個老頭：「鄭涉，那雀罡魔王沒對你說什麼吧，他真的是要帶你去城裡逍遙快活？

沒有啊！夜裡我睡不著覺想去城裡快活下那中年人不讓，雀罡魔王剛好路過他說他帶我去城裡。

高個老頭：「哦，是這樣啊。

大白鶴飛到了削瘦老頭胖老頭立於的一座房頂上。雀罡魔王死了，死相很慘，身體象是被刀斧所誅了一樣被分成了好幾段，腦袋斜斜的掛在了房檐上。「他真的死了！」

削瘦老頭：「老三，有事沒？

高個老頭：「沒事。

胖老頭：「沒事，咱們回去吧。

「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雜碎，這回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他死了吧。死了吧。

怪龍：「哼，算你懵對了。可事情沒出結果前瞎掰就是不對！

口水黃：「什麼瞎掰，我這叫『獨眼慧珍，明察秋毫』。

怪龍：「賤狗你……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說這句話小涉竟忍俊不禁的賦予了獅子吼；大白鶴猛的一沉，三位長老都望向了自己。胖老頭：「好雄渾的音功啊。削瘦老頭：「怎麼了，鄭涉？

沒事，只是在想一些難過的事情，喊出來讓自己不要想了。

高個老頭：「怎麼，你還有難過的事情？說出來！我們派人解決。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

胖老頭：「有志氣。

口水黃：「震死我了要！怪龍：「沒感覺啊，還不如當年的我打個噴嚏。

小胡，小殷，你們兩個看護著鄭涉。

是。

又回來了，小涉躺在床上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眼睛綳的緊緊地，生怕睜開眼睛就會見到魔鬼一樣！

怪龍：「賤狗，你大佬怎麼不來探討探討逃跑的事呢？

口水黃：「讓他靜一靜吧！大佬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怪龍：「嗯，我也發現你大佬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了。可那是平庸之輩的性格啊，你大佬得跟風強多學學！

口水黃：「雜碎，咱們來商量商量逃跑的事。

怪龍：「不用商量了，我已經想好了！

口水黃：「你是指到時候咱們就落跑？

怪龍：「噓噓噓我知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種話你怎麼能說出來呢！

口水黃：「呃…啊…你這個死雜碎，沒想到你這麼『市儈』！我才不會那麼不講義氣呢！我現在就盯著你，你要是敢逃，我絕對捨命也要暴露你！

怪龍：「先把你弄死再說。

口水黃：「我會怕你？

夜，終於過去。朝陽白雲迎上了頭來，正如那雀罡魔王所說一大早三位長老就敲上門來了。

一隻足有十丈的大白鶴倘佯在天際，大白鶴翔其雙翅直衝雲霄時而拍打拍打翅膀，時而拐拐頸脖。坐在前面的是那三位長老，後面是風強，小涉，和另一位通過考核的人。

「今天帶你們出去不是觀光風景的，是來讓你們闖魔魂絕陣的」！

「不用怕，你們都是萬中無一重振幫派的希望」。

「沒什麼難的，走個過場就行」。

坐在後面的風強小涉和另外一個通過考核的人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流露出來，就好象三位長老剛才說什麼根本就沒聽到。

白鶴飛行了整整兩天，又是一個的清晨才降落在地面。

眼前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萬木凋零」，腳下是荒原大地的「枯草遍野」，頭頂只剩下幾聲烏鴉的哀鳴還在宣讀自己的存在。

「位置在哪還記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看樣子很久沒人來過了」。

「甭廢話了，發功」。言畢，削瘦老頭高個老頭都將手掌貼在地上重重的拍打在了地面上。

砰′砰′砰′砰立於地面上能明顯的感覺到大地都在顫動！

嚓，嚓，嚓，許多枯木一根根的被震倒了。

嘩…呼…黃葉漫卷於虛空間，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刻紋。刻紋很詭異，象豬的腰子，象羊的腦袋，更象一張蛇蠍心腸的臉！

「都過來」。

長老們，我昨天晚上肚子吃壞了，這會內急我…我…「快去快回」。

是。是。是。

小涉快步跑到了一棵枯木后。

口水，怪龍，現在怎麼辦啊？他們敢放我過來，就不怕我逃啊。昨天晚上那瘦老頭在房頂上跑的速度跟飛的一樣！

口水黃：「哎呀，大佬，你要是能變小就好了！

怪龍：「不如搏一搏吧！你去那魔魂絕陣吧，我們兩個在這裡等你回來。

口水黃：「不行，雜碎，不能那麼不講義氣！要死一塊死，你可不能背著我苟活於人世！

怪龍：「滾一邊去！你這條賤狗也配和我相提並論？

這「性命攸關」的時候你們倆還有閑情吵啊？趕緊想辦法呀！

怪龍：「不如真的搏一搏，來這幫派，通過考核，得到逆天魔功這門絕學，再來到這裡得到那雷炎魔神的一縷魂魄。或許這都是上天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